夏婉清说得理直气壮,分明刚刚她还道歉来着,可是现在她的这番话却让人听不出一丝歉意。蹇歆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刚刚看到照片的讶异和不适感已经消失殆尽。她早就知道,这些事情迟早有一天会被翻出来,或因为别人的好奇,或因为她自己的愧疚。但是,在这之前,她还是想确认一件事:“周漪旸已经知道了吗?”
夏婉清摇摇头说:“我想还是你自己亲自告诉她比较好。我来,只是为了向你确认。”
“你查到哪里了?”蹇歆继续问。
夏婉清如实回答:“他的工作而已。”
蹇歆忽然苦笑,内心竟然还悄悄感激夏婉清把他龌龊的勾当美化成“工作”。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你说得没错,她的确是蹇愈的父亲,同时也是我的姐夫。”
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