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有无数的野马,最大的驯马场,从小在那生活的白魄不可能不了解马的脾性,看沐子白座下马的那姿态也知道,这畜生居然在鄙视自己,虽然是在北疆也难得一见的马王,但这般盛气凌人的畜生,还是宰了好,想是这样想,可现在,打马也得看主人,他也只能怪笑着瞅那骄傲的畜生一眼。
可这马似乎很通人性,被白魄那一眼一瞧,更发焦躁起来,打着鼻息就想上前踩扁身前的人,马上的沐子白只能越发勒紧一些缰绳,浑厚的声音透着丝不耐,“何故拦马?”
直到沐子白这一句发问落地,周边那些仿佛被集体冰冻的人才一下子融化了开来,虽还是不敢发出声音,但彼此之间却瞪大着眼睛张望起来。尤其是白魄刚才所在的位置,那些军妓营的少年们全部惊恐的瞅着傲然立于大将军马前的白魄,那人是军妓营的,若惹恼了大将军,大家岂不是要一起跟着倒霉吗。
可若说这些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