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用双手按住自己的脑袋,白魄依旧觉的不够,他总能感觉到有人用充满嘲讽的目光看着他,那目光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没有耐心了,没有去陪汪硕演戏的耐心,一下子好的可以和温水一般,一下子又仿佛把你放入万年寒冰中,到底为什么,他要去经历,要去猜测。
汪硕坐在床边,肩头的鲜血一直没有停止涌动,可他却似没有半点感觉,眸色深深看着大床中央又哭又笑又喊,痛苦中带着狠辣,强硬中带着崩溃,求饶中带着难过的白魄,直到对方抓起丝被狠狠裹起自己的脑袋时,他终于有了动作。
伸出双手,一把揽过白魄,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了怀里,汪硕把下巴搁在对方脑袋上,眼中的挣扎清清楚楚,最后落寞的看怀中人一眼,带着怜惜,也带着不计一切的疯狂,寂静的夜中,白魄奇怪的呜咽声中,汪硕听到自己铿锵的声音:“好,那就去赢一次给我看,我必不可少的棋子,天下第一军师,魄,别让我失望啊。”
话语铿锵,曲调却幽幽。
白魄停止了颤动,汪硕撤开了抱着他的手,转身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去。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