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的慢慢玩,只隔了一天。他没给彭嘉养伤的时间。
几个粗壮男人进了屋子开始解腰带的时候,彭嘉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他拖着一双废腿,能往哪儿逃?
疼痛和屈辱砸昏了大脑的时候,彭嘉居然想起了那个不染尘垢的孩子涂建桁。他的眼泪,他的哀求,他的鲜血……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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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嘉觉得自己可能快死了。
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和骨头都疼的他受不了,呼吸的温度高的吓人。即使如此,密闭的空间里,那股令他作呕的气味依旧浓郁的挥散不去,萦绕在鼻息间,黏在每一个毛孔上。
浑浑噩噩间,彭嘉感觉到有人进来,蹲在了他身边。
彭嘉想笑,可是嘴角都咧不开了。
他妈的是你涂建梁吗?来看老子笑话了?
要么,是下一轮即将开始?几个了?几次了?多长时间了?……
迷迷糊糊的,彭嘉听到有人哭,那个声音听的人浑身毛孔都觉得舒坦,滚烫的皮肤上有清凉的水滴落下,真舒服。
第51章番外四
彭嘉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那间“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