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这价码开了就是开了,再松动反而丢了气势,而且说句实话,他夏明朗好赖也算亲自出马走了这么一遭,如果还得付笔常规价,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嘿,兄弟。”夏明朗指了指身后的大窗:“让你的人安静一点,别害怕别激动,我请你看点儿东西。”
najib警惕地盯着他,侧过脸向手下人吩咐了几句,一个小伙子闪了出去。
夏明朗站起身慢慢往旁边撤,najib领着他的护卫团一点一点地移向窗口,这简单的几步路走得暗潮汹涌杀气腾腾。夏明朗在喉间轻弹了一下,抚着嘴唇轻声道:“默爷,露两手。”
话音刚落,院子中央的一辆车就爆了前胎。
听不到枪响,看不见子弹划破夜空时曳光的轨迹。院子里的车像中了邪一样接二连三的爆胎,右前胎,一丝不乱。楼上楼下有被惊醒的索马里女人在高呼尖叫,然后被狠狠地斥责恐吓着安静下来。
亚音速子弹,无声狙击,这是凌晨时分最黑暗时最最可怕的凶器,它仿佛不存在,于是无处不在,有如神迹。
最后三枪,前院的大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夏明朗听到一阵高过一阵的急促的抽气声。
黑暗中,连空气都凝固了,时间停滞了脚步,najib与他的手下们面面相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一道血红色的激光射线从苍茫中破空而来,直射进窗口。
高呼!惊叫!
纤细的红线让海盗们慌乱地躲避着,仿佛冥冥中有一双看不见的巨手,只轻轻一挥就把窗边的人群拨得一干二净。
夏明朗满足得连眼角都带上了笑纹——陈默永远都是那么地合他心意!
“嘿,兄弟……”夏明朗张开手臂。
“ok!jib咆哮大吼,身边有人似乎想阻拦,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
夏明朗耸了耸肩膀,没有再说话。
接下的来情况变得非常有戏剧性,两位老大被相互拿枪对指,小弟们奔跑着去办事。陈默、常滨、张俊杰、沈鑫他们带上钱跟着najib的手下去释放被俘的水手。严炎接手了陈默的防区,天色渐渐亮起来,方进和宗泽两个悬在窗外的突击手终于让人发现了踪迹,可是枪还没抬起来,就让严炎一记冷枪打爆了枪机,吓得那小子扔枪扔得像扔炸弹一样快。
如此严密的多层连环保护的确是杂牌武装不可想象的,najib渐渐丧气,他看得出眼前这个从容不迫的男人面对几十支明明白白的枪口并不惊慌,然而他看不出在他的周围还有多少看不见的枪口,其实他很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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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jib咬牙站立,胸口剧烈地起伏,到底也算个枭雄,枪口上舔血为生的人,到底也没趴下去,也没有尿裤裆,夏明朗对此很满意。他其实不太喜欢那种拿枪一吓就衰掉的人,因为他们总会反复无常,而且非常愚蠢,即使你给他们铺好一条双赢的星光大道,他们还是会一头筋的撞到死路上去,连累你也受伤不浅。
“er!.”夏明朗柔声道:“”
他从怀里抽出一支包着金箔的雪茄烟,剥开包装纸露出棕色的茄体,放在鼻端深深嗅吸。
“”夏明朗扬起手,笑得很诚恳。
najib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桌子上放着镀金的雪茄剪,夏明朗将帽顶的圆弧剪去三分之一,划燃一根长梗火柴。他挑眉jib一眼,眼神狡黠,等火焰燃烧到中段时,点燃了手中的雪茄。
一种混合着坚果、橡木与泥土的干爽香气弥漫开来。
“jed!! ”夏明朗微微笑着,合上眼,似在回味。
“y, d, !”夏明朗的声音低哑醇厚,听起来像酒一样让人舒服沉醉。
“哦……”海默轻呼,她移开通话器,笑眯眯地看着冯启泰说:“你们的队长,他简直像个魔鬼。”
冯启泰傻乎乎地回望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 !” najib终于也有些动容。
“h ”夏明朗大方开价。
“te! ” najib犹豫不决地吐出这个数字,很明显是生怕吃亏的狮子大开口。
e on!”
“ b。
的确,那是一艘大船,夏明朗来时详细地查验过先例,同等吨位的散货船,赎金一般在300到500万美金之间。不过,即使这笔钱最后多半也会由保险公司赔出来,夏明朗也想压一压价,能省则省没什么不好。
耳机里传出一声轻笑,欢悦而有些得意地,让夏明朗紧张的心境为之一震。
“报告队长,我部已顺利完成任务,夺回“海狼”号控制权,俘虏八名,我部无伤亡,俘虏无死亡。”陆臻道。
夏明朗眼前一亮。
“ drd j .”
“’w.”
“really”夏明朗勾起嘴角,笑容邪恶:“ you ur ship.”
najib迟疑不定地看着夏明朗,身边有人递过来一只手机,夏明朗看着他按了几个号码拔过去。陆臻在耳机里问道:“可以接吗?”
“嗯!”夏明朗含糊不清地应声。
“w ”陆臻用一种彬彬有礼却坚硬的调子问道。
夏明朗jib的脸色变了。
“l iw……”
“y! i kjib指着夏明朗大声说。
夏明朗马上露出无辜的表情。
“u!”陆臻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吐出来,清晰冰冷,闪着刀光剑影:“ t !”
najib面色阴沉,乌麻麻黑成一片,连五官都快看不清。
陆臻挂了电话,向柳三变比出一个v字,柳三一愣,半晌失笑,指着陆臻摇头不已:俩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