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在楚江的声望很高,老百姓都喜欢他呢!”
秋若寒皱皱眉头道:“什么叫不错?这人就是善于装,最是虚伪。楚江的老百姓淳朴,都是被他给骗了!对了,沈梦兰,你收了他什么好处了?我怎么感觉不对啊?你……你……”
沈梦兰一愣,脸“唰”一下变得通红,她连忙调整心态,道:
“秋姐,你说得也有道理!反正我是做生意的,可不敢得罪官员。这次荆江厂区出事,把我坑苦了,我有些怕了,真的有些怕了!”
秋若寒道:“对,我正准备跟你说那事,荆江政府完全就是不作为嘛!你投资那么多钱到荆江,帮荆江发展经济,带动荆江就业。他们连基本的安全都保障不了,这不是不作为是什么?
你放心,等我到楚江了,一定把这事提出来,你胆子小,我帮你做主,一定要讨个公道!”
沈梦兰面露古怪之色,心中只是苦笑。
这个秋若寒,怎么就能误解自己的意思呢?
自己和荆江合作极度密切,还用得着去讨什么公道呢?
再说讨公道,也得自己去讨啊,现在讨公道也容易,最多晚上睡觉的时候掐一掐身边人的腰,看他还敢不敢不保证自己的安全。
一念及此,沈梦兰就觉得没什么话说了。
她犹豫了一下,道:“秋姐,这事等你来了再说!对了,我马上有个会,我先就不陪你聊了。你什么时候到楚江来,可要提前打电话,我怎么也得为你接风洗尘一番,你说是不是?”
秋若寒内心有些不爽,无精打采的道:“行,我来之前跟你打电话,先这样!”
电话挂断,秋若寒将电话往座位上一扔,气鼓鼓的坐在车上,有些百无聊赖。
本来她以为和沈梦兰通过电话,心中会舒服一些。
没想到这个电话一打,她心中更加不爽了!
荆江就是个噩梦,绝对是个噩梦,可惜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不去也得去了,想想到那个地方工作,那必定会痛苦致死,她内心就很不舒服,难以释怀……
秋若寒心中不爽,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荆江市,陈京却心情大好。
今天他视察朗州,朗州县领导陪同他登玉山。
朗州是玉山的背面,多年没有开发。
山上只有曲折的羊肠小道,陈京却兴致很高,硬是率领一众人登上了玉山最高峰,天鹅峰顶。
书记兴致高,陪同人员尽管一个个气喘吁吁,可是依旧保持很高的热情。
朗州县县委书记金流云年纪也不大,平常爱好户外运动,几乎是个陈京齐头并进到达峰顶。
他们到峰顶的时候,汤奕阳和少数几个体力好的,早就先一步抵达了。
金流云哈哈笑道:“书记,这个活动很好啊,能检验同志们的身体素质。你我以为是最早的,可是跟汤局长他们一比,落后不少啊!”
陈京含笑点头,眼睛却望向了整个荆江市。
站在天鹅峰顶俯瞰荆江,整座城市一览无余。
城市里四通八达的交通,还有鳞次栉比的房子,真的很美。
陈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用手指着荆江船厂的方向道:“流云,你看看,船厂已经开始动工改造了。今天我让徐市长过去了,荆江船厂的班子重组,我们的很多高管要退居二线了。
里面人才不少啊,我们常委会商议过,凡属行政编制的干部,愿意留在荆江船厂我们不强要。
但是只要愿意出来,我们热烈欢迎,现在缺人才,尤其是缺懂企业经营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