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礼回答得很含糊,只说:“一个朋友。”
如此,这个话题又断了,但砚礼依稀能感觉到,刚才的那一通电话让承影略有不快,只是那时,他选择了沉默。
晚饭他俩就近在站旁找了一家西餐厅,点的是最普通的牛排套餐,外加一份匹萨。餐桌上两人各怀心事,偶尔扯出个话题,也是没说两句就断了,这让承影产生一种从未有过无力感,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想要讨好,却力不从心。
承影事先有说他请客,砚礼也没跟他争,他想着吃过了这顿饭,彼此之间就再无瓜葛。
“我要回去了。”走到店门口时,砚礼突然停下脚步侧过身,看那样子像是打算就在这儿跟承影分头。
而承影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听砚礼这么说,便答:“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砚礼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指了指前方站牌,“我自己坐公车回去就好,谢谢你。”
承影表现得很无所谓,“没关系,走吧,你坐几路公交?”
砚礼杵在原地有些莫名,而承影却已走远,“122路。”他跟上去,心想横竖拗不过承影,干脆就由着他再送一路好了。
下车后还需步行一段路,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