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终于忍无可忍,叶天邪猛的朝着貌似还想在他们的面前上演限制级的三人吼道,并且毫不客气的起身将两个女人提了出去,妈的,他牺牲陪媳妇的时间可不是为了看他跟女人调情,纵情声色的,失去了就去找回来,喝酒堕落有毛用?
“呵呵……毅哥,染,你们回来了。”
冷傲也没有生气,径自端起桌上的酒杯,送到嘴边之前,不忘跟雷毅赢染打个招呼,一杯烈酒转眼间就一滴不剩了。
“傲,别喝了。”
见他还要倒酒,赢染赶紧上前抢了酒杯,洪阙则是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这样沉沦下去了。
“都干什么呢?咱们哪次聚会不是喝酒来的?”
冷傲愣了愣,来回的看看两人,薄唇一勾,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跃然而上,说有多妖孽就有多妖孽,要是女人见了,非强了他不可,可现在这里没有女人,有的只是担心他的好兄弟们。
“尼玛你是喝酒吗?你那是牛饮好不好?靠,劳资就不明白了,喜欢就去追啊,买什么醉啊?如果你在这里牛饮萧宁就会回来的话,本少的头给你当凳子坐。”
叶天邪一脸不爽的从门口走回来,他想说的是,拥有的时候不珍惜,现在失去了要死要活的是要干嘛?给谁看?奈何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他还没毒舌到那个地步。
“叶子说得对,凭你冷大少的魅力,还怕追不回一个萧宁吗?傲,别这样,我们很担心。”
洪阙忙不迭的附和道,对面的赢染赶紧跟上。
“傲,别喝了,依我看,萧宁是喜欢你的,只要你肯放下身段,他会回到你身边的。”
对,前提是放下身段,四人心里默默的念着,没人比他们更清楚,优越的家世背影与修行天赋造就了他们强于一般人的优越感,面对一般人还行,如果是萧宁轩辕影那样的,铁定踢到铁板,叶天邪是运气好,及早发现这一点,否则,他的情路恐怕比某人更坎坷!
冷傲沉默了下来,深深的看着关心自己的好友们,烦躁的靠向身后的椅背,尼玛他到底在做什么?萧宁永远都是他的,他在失落些什么?
该死,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萧宁临走之前看向他的那一眼,决绝中带着陌生,俨然已经心死,烦躁的心更加纠结,身体猛的跃起,一把抓过另一边的一瓶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草尼玛的,劳资这是对牛弹琴吗?你要喝是吧?本少来帮你。”
见状,叶天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右手抓的另外一瓶酒,上前几步,左手猛的将他推到在沙发上。
“咳咳……你干……咕噜咕噜……”
不顾突然被呛到而咳嗽不已的冷傲,气疯了的叶天邪利用身体压制住他,左手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昂起头,一口咬开瓶盖,一股脑的将酒瓶对准他的嘴灌了下去。
“唔唔……”
冷傲痛苦的直摇头,可不管他怎么躲避,酒液还是精准的往他嘴和鼻子里灌,难受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奈何叶天邪是铁了心要收拾他,两人的修为又相差太远,叶天邪没放手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解脱不了的。
“叶子……”
洪阙愣了愣,刚要上前阻止,却被赢染一把拉住了,奇怪的回过头,却见赢染丢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僵硬的身体瞬间放松,双眼还是难掩担心的看着两人。
“我草尼玛的……咳咳……你他妈……咳咳……谋杀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酒瓶是见底了,叶天邪终于放开了冷傲,一得到自由,冷傲就狼狈的俯在沙发上,一边咒骂一边剧烈的咳嗽着,眼角悬挂着泪珠,尼玛刚刚他有种快死了的感觉,叶子是发什么疯啊?
“清醒了吗?说说你跟萧宁之间的事情吧。”
懒懒的扫一眼某人,叶天邪气势十足的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只高脚杯,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晃着,就好像刚刚的暴行不是他实行的一般,特么淡定。
“咳咳……妈的,说个毛线,本少跟萧宁的事你们别管。”
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冷傲在茶几上抽了几张面巾纸,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身的狼狈,语气里带着绝对的不耐烦,瞬间让四人皱紧了眉头。
“那你他妈这样要死要活的算怎么回事?冷傲,别考验本少的耐性。”
叶天邪摇晃酒杯的动作一顿,凤眸染上少许的戾气,他不介意再灌他几瓶酒。
“谁要死要活了?本少喝酒也错了?叶子,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冷傲是谁?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现在还要被他威胁,本来就极度不爽的心情更是如干材遇到烈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两人都狠狠的瞪着彼此,谁也不让谁,强横的气势,一般人见到恐怕得吓软了腿,但围观的三人没有任何怕的感觉,倒是担心不已,冷傲的反常固然令人担心,他们的友谊面临崩溃更令他们揪心。
“得,本少多管闲事是不?我他妈脑子秀逗了行吧?管你妈的要干嘛,劳资累了,毅哥,我先回去了。”
半晌后,叶天邪猛的将手里的酒杯丢在地上,喷完后,随意的跟雷毅三人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
“碰!”
包间的门碰的一声被关上,声音之大,状似整个门都在微微的颤抖,足见叶大少有多气愤。
“傲,这次是你过分了,叶子是关心你,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优雅从容?要死要活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