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他只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想要吓一吓阮均城,闹一闹就作罢,可是当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块,他的下身能名正言顺地揩油蹭屁股,他就胡闹得不肯放开了。
他把阮均城的手举过头顶,向前推了几步压在门板上,长腿抵进折翼之鸟的两腿之间,经过一番剧烈运动,两个人的气息都紊乱得失了节拍,喘气声像是比水柱打在地砖上还要响亮。
“别玩了赵绪斌,放开我。”阮均城被压得手有点麻,额头顶在门后吐着气说。
“我要是不放呢?”光是这样的姿势,已经让赵绪斌欲/火焚身,频吞津液。他的脸紧贴着阮均城的头发,嘴唇靠在对方耳边,咬着发丝说:“我们不要浪费水,一起洗吧。”
阮均城扭动身体,竭力挣扎,“我付得起水费。”
这绝对是在诱发犯罪!赵绪斌不能自制地配合耸动了两下臀,再过火一点,他都快泄了。
裤子在他的挺动下,从胯骨滑到了脚下,立起来的器官,从顶端渗出粘液,将白色内裤濡湿印成透明色,他心口不一地说:“都是男人,我还能强了你不成?”
阮均城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他没再反抗,脱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