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陆枳行的话,对方会觉得烦恼吧?如果让他分心于学习就不好了。季茗这么想着,决定能拖一天是一天,自己把事情解决了是最好的。
卞凉芸没有喝酒,可是脸竟然微微发红,像是抹了胭脂一样。她笑盈盈地看着房孝麟,“这么说来,你准备插手喽?”她眼神微醺,目光流转之间竟然透出一股醉意来。
“哪能呢。”房孝麟也笑着,反而看了一眼季茗,“你儿子?”
“恩,高二了,越来越不听自己老娘的话了。”卞凉芸加了块盐水鸭放进嘴里吃,“我送他出国都死皮赖脸地不肯走。”
“奇了怪了,我家儿子也是。”房孝麟端起茶杯,“现在小孩越来越有主见了。”
“你哪个儿子?”
“小的那个。”
“小的……我记得今年多大来着?”卞凉芸皱着眉想,嘴里无意中叼着筷子,“老大是高二了?”
“差三岁。”房孝麟叹了口气,“现在小孩子太难伺候,也不知道一个个是想干嘛,他们要星星我摘星星,要月亮我找月亮,结果还是不领情。”
“那是你太宠了!”卞凉芸把筷子放下,又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