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这会儿要么拉住这匹突然就发疯的马,要么在马蹄落下前,把风玲从马蹄下救出来。用力拉住马,这一定是要伤了这匹马的,这马是风二公子给风玲驯的,安元志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闪了一下,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风玲滚在雪地上了。
风玲忽闪着一双透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安元志,等反应过来,这会儿自己被安元志抱着,安元志在上,她在下,两个人躺在雪地里的后,风玲本能地就是伸手一推安元志。
安元志被风玲的手按在了伤处上,小声哼了一声。
风玲听安元志出了声,眉头也皱了,忙就把手往两旁边一拿,急问安元志道:“又伤到了?”
安元志只能忍着疼,跟风玲说了句:“别动,让我缓一下。”
风玲真就躺着不动了。
疼痛渐渐消失之后,安元志吁了一口气。
风玲却说:“这下子,你一定得娶我了吧?”
安元志抬头看看站在他和风玲不远处的马,这马这会儿又不疯了,站那儿一动不动。安元志额上的青筋蹦了两蹦,低头瞪着风玲说:“你故意的?”
风玲忙就摇头。
“那你这马是怎么回事?”安元志问风玲道:“还有马一会儿疯,一会儿又不疯的?”
风玲说:“我不知道啊,它突然就这样了。”
安元志又想吐血了。
风玲看着安元志,期期艾艾地说:“我们要这样在雪里躺多久?”
“你差点没把我吓死!”安元志冲风玲小声喊道。
风五小姐这一次脑子总算灵光了一回,看着安元志说:“你担心我?”
“我,”安元志被风玲这一句问得语塞了。
风玲笑了起来,说:“原来你也不是很讨厌我。”
“你这姑娘,”安元志咬牙。
“那等我成了老姑娘,你能娶我吗?”风玲问安元志。
安元志说:“你是风光远的女儿,你还怕你嫁不出去?放心,多少人上杆子抢着娶你呢。”
“我脑子转得慢,”风玲小声跟安元志道:“连我爹都不大愿意跟我说话的,说一跟我说话,他就脑袋疼,大哥二哥总说我以后最好找个傻点的人,我知道,我不讨人喜欢。”
安元志撇了撇嘴,原来不是他一个人跟这姑娘说不上话。
风玲伸手又摸了摸安元志的脸,说:“而且,而且那些人又不是你。”
安元志说:“什么不是我?”
“上杆子要娶我的人,不是你啊,”风玲又跟安元志道。
“我的天,”安元志笑了一声。
风玲说:“我是不是真的傻?”
“你识数吗?”安元志笑着问风玲道。
风玲说:“会啊。”
“认字呢?”
“我读过书,就是不会作诗,也不会画画。”
“那你就不是傻子了,”安元志跟风玲小声叹了一句。
风玲看着安元志,突然就高兴道:“真的?”
安元志看着被自己压在了雪地里的女孩儿。
风玲被安元志就这么近在咫尺地盯着,紧张得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说:“我有点冷了。”
身下是厚厚的积雪,头顶上飘着雪,风玲觉得他们这样会冻死在这条街上。
安元志却突然低头吻上了风玲的嘴唇。
风玲先是惊愕,然后便是充斥了整个心田的喜悦,随着安元志轻轻叩开了她的双唇,跟她唇舌纠缠之后,风五小姐又羞涩难当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亲吻着自己的这个人了。
安元志亲吻了自己多久,风玲不知道,她只知道最后安元志看着自己笑道:“你憋着气干什么吗?我亲你一下,你就把自己弄晕过去?”
风玲涨红了脸,想推开安元志,又怕自己再碰到安元志的伤处,躺雪地上不敢动弹。
安元志说:“这会儿还冷吗?”
风玲摇头,这会儿她全身发热。
安元志说:“我想去喝酒,你要跟我一块儿去吗?”
风玲说:“城里没有酒馆还开着门了。”
“也是,”安元志说:“那我只好就这么送你回去了。”
隔着厚厚的衣物,风玲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顶着她的小腹,知道喜欢人,可是对男欢女手插进了她跟安元志之间,一把握住了正顶着自己的东西,问安元志说:“这是什么?你身上的匕首?”
安元志吃疼地“咝”了一声。
风玲感觉被自己握在手里的东西变大了。
“放手,”安元志握住了风玲点火的手。
“怎么还大了呢?”风五小姐却还是反应不过来自己握着的是什么,用劲握了握,跟安元志说:“匕首还能变大?”
安元志真的想去死一死了。
风玲手往下摸,想看看安元志带着的这个,还会变大的“匕首”有多长。
安元志离京之后,就没碰过女人了,这个时候被风玲这么弄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得住,闷哼了一声后,安元志吸着气,低头跟风玲耳语道:“我这东西的尺寸,五小姐还满意吗?”
安五少爷又一次错估了风五小姐的悟性,风玲还是没能听懂安元志的话,说:“那你把它拿出来我看看。”
安元志想,风光远这时要是过来了,一定会砍死自己吧?他这算是诱什么奸的吗?
“你这东西不像是匕首,”风玲说:“是棍子吗?”
安元志抱着风玲从雪地上站了起来,小安元志被风玲扯得又爽又疼,这滋味安元志形容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