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舔我的老二。”漂亮的脸蛋一付可怜快哭的样子,他知道必须靠自己,按着欧阳廉的头,他前前后后的动,腰杆也挺进,在滟红口腔里头来回抽送!
“唔、唔、唔……”我的呼吸,随着粗长ròu_bàng加快进出而变得急促,更惨的是,大ròu_bàng还在膨胀,我被他抽送得嘴巴撑到快麻痹僵化了,还吃不到他的一半,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做这么羞辱、变态、丢脸、sè_qíng的事!糟糕不只一件,我那还没消下去的部位因着屈膝坐姿,不时的磨蹭地毯,又产生热痒痒的感觉……
我听到巴斯利忘情的呻吟,他压住我的头,ròu_bàng在我嘴里抽送;我不能停止下体让地毯摩擦出快感,忍不住伸手自摸;巴斯利加快,我的手也加快,当异样感觉扩大四散,酥麻麻的占领全身,我已然失去神智,无法思考,耳朵只听到我和巴斯利粗重的喘息,我擦弄着下体,渐渐发出噗滋噗滋的yín_shuǐ声。
“啊……噢……”巴斯利忘我的抽动腰身,伸手抚摸对方头发、绯红脸颊,“真好啊……你的嘴巴湿湿热热的……包住我……”舌头碰到yīn_jīng,引起他小小的颤栗,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传遍全身,他犹如上了天堂,比在女人里面还要新鲜刺激,使他加快,一阵猛烈动作,终于进发出来,他按住对方的头,将欲火全部pēn_shè在湿热的小嘴巴里!
“唔——”我眉头深锁,退无可退,被迫吞下男人的jīng_yè。
巴斯利得到满足,才肯松开欧阳廉,瞥着那失神的媚态,红润润的双唇还残留他射出的jīng_yè,从嘴角滴下,噢,他又感到兴奋起来。还有意外的大发现,欧阳廉竟然摸着自己肿胀的老二?他乐得大笑:“你怎么啦?看我shè_jīng,你也会硬起来,还敢说我是变态?”
我好像被人抓奸在床,整个呆掉了。我真是变态!不然怎么会为男人kǒu_jiāo,还一边搞自慰?我气自己,好怕这样的,我被巴斯利极尽的揶揄嘲笑,逼得大声否认:“不是,不是这样,我才没有……”看到巴斯利神色诡异,我想都不想了转身逃跑,他却起身,一把揪住蕾丝吊带,将我往后拽,害我整个人跌倒。现在换成我在沙发上,他就站在我旁边,我害怕他瞅着我的样子,我想站起来,却被他一脚踩住,我的两手也被他只手攫住,按在沙发背上,只能躺着无法动?
我只剩下嘴巴能抗议,巴斯利却不甩我,皮鞋竟然踩住我肿胀的下体?我慌得挡他,想夹紧双腿却做不到,因为他站的位置限制我移动。忽地,他脚上用力,鞋尖底部开始摩擦我的小弟弟?“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吓得吼叫,却在鞋底又慢又快、又轻又重的压迫下,接续刚刚中断的快感,“嗯啊!”控制不了的呻吟,诚实表现身体的变化。
巴斯利制服扭来扭去的人,腿压着欧阳廉,要企图并拢的两条腿张开,鞋子在胀得通红的ròu_bàng上面来回摩擦,“这样很舒服吗?”欧阳廉随着他急或慢的出力而哀喘媚叫,肯定是舒服得很,乐得他哈哈大笑:“你喜欢我这么弄你,是不是啊?”
“不……不是……你放开……我不要啦……”我羞辱得掉下泪,却无法改变下半身亢奋起来,我,竟然会对皮鞋摩擦有反应?异常的压迫感摧毁我的思维,无暇顾旁的,仿佛浑身的血液和精力都汇聚到硬挺挺的地方,滚动炙热的岩浆要冲出火山口!
我只觉得快爆炸了,自尊和羞耻心被身体迫切的需求打败,“呀啊~~啊~啊啊啊~~”我听到自己叫出从未叫出来的甜腻妖媚嗓音:“不可以……我快不行啦……”
当那摩擦践踏的力量带给我痛,同时也给我无比的欢快和虐乐,狠狠地把我推向解放的边缘,我再也不顾一切,大张两腿,哀哀的呜咽恳求:“用力、啊、啊、再用力的蹂躏我、踩我啊!”那股力量回应了我,猛然加重,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体冲入脑海,我不自觉紧闭眼睛,暗黑当中,腹部跟着痉挛般的愈缩愈紧,两腿之间的热痒痛麻终于炸开!
巴斯利瞅着皮鞋沾到浊白黏液,再用力,那硬梆梆的ròu_bàng又挣扎喷出一道一道的jīng_yè,直到再也没东西射出来,他才移开鞋子,对欧阳廉笑说:“原来你喜欢我用力的蹂躏、踩你?真是yín_dàng又变态的小家伙!”
喘嘘嘘的丽人无力了摇头,娇媚横躺,全身羞红轻颤,蕾丝吊带滑落肩膀,遮不住樱桃般小巧可爱的rǔ_tóu,女仆装凌乱皱摺在一块,jīng_yè喷洒在翻到腹部的裙子上面,敞开的修长两腿让黑色丝袜包住,如此魅惑的样子,教巴斯利心头荡漾,轻轻的沉吟:“看来我是挖到宝物了?”他转身前往酒吧,拿了一瓶whisky和毛巾,再回来。
我不懂坏人说什么?不敢回想我刚刚叫出来的,我想学驼鸟,只要闭眼睛幻想埋在土里,就不用面对自己难堪的丑态。
我甚至要花好几分钟的时间,才能挪动麻痹颤抖的身体,忍住泪水,用力擦掉嘴边的耻液,我努力并拢腿,整理好服装,紧紧的抱住自己,只求高潮过后的余韵赶快消失,我才能够忘掉……
惊觉巴斯利还不放过我?我急忙张大双眼,太过接近的脸孔吓了我一大跳,我像弹簧股的,弹离开他,他又把我压得躺回沙发,翻开裙子,他用湿毛巾擦干净我那已经垂头丧气的部位,“不要再碰那——”我又吓得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