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他说完这一席话后,宋文青的双眸空洞了下来,紧接着一口血喷涌而出,人便毫无知觉的倒在了地上。
岑云熵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的走到宋文青的身边,那张俊秀的面容已然苍白如纸,岑云熵摸了摸那张俊秀的面容,带血的唇掠开一抹苦笑,竟在这苍白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妖异。
若不是二人说话的声音恰恰合适,或许还未等宋文青吐血,岑云熵就会被宋府的人驱逐出去,也许便不会害得这人吐血昏厥。
“宋文青,我发觉我岑云熵便是你命中的一颗灾星,专为了克你而生。”
岑云熵说着说着,只觉得面颊湿润了,他食指摸了摸脸上的水渍,才知晓原来他也流泪了…
这局从开头至现如今,谁也未曾负过谁,只是一个痴人对一个傻子动了心,傻子为了恨对痴人百般用心,只愿吸取痴人的骨血还让他死忠于足下,时日过却为了爱又将他心头千穿百孔,明示不想欠他太多。
傻人因傻做了傻事,痴人因痴信了傻人,最终只剩下一盘死棋。
风过,说不清悲凉与否,宋家冷清之色,倒是让二人在僻静的角落内,留下一番清净,岑云熵抱着宋文青,唇轻触着其的发间,贪恋着其身上的清香,只望在梦醒之前,多留下一些许久才能消散的余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之后宋文青相安无事的醒了,岑云熵因内伤昏迷,不得不又赖在了宋府,而人也是宋文青亲手打伤,作为教养学识良好的宋文青,总不能对这样不管不顾。
上次打伤了岑云熵,便把岑云熵带回了宋府,此次又将岑云熵打伤了,还不知道又要为其做些什么…
这不床榻上的人儿如今总算是醒了,看着宋文青一脸愧疚的坐在岑云熵的床边,一边扭干盆里的湿毛巾为其擦去额头的细汗。
“作为宋某昨夜不小心伤了王爷,望王爷莫要见怪。”
岑云熵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两声,说道:“将军,日后本王的一家老小便托付于将军了,将军有劳了…咳咳咳…咳咳…”
宋文青捏起拳头强忍着心中的火气,生怕一不留神又给眼前这人狠狠的一掌,唇边的笑容僵硬的掠起。
见此人这样,岑云熵撇着嘴翻过身去,身体微微的颤抖,宋文青急了,想必是自己太过凶神恶煞的模样,把这个长得女里女气的王爷气哭了不是,心里七上八下挺不是滋味。
“好好好,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你全家老小都托给宋某。”
岑云熵身体抖得更厉害,宋文青看着只有坐在其床榻边,轻拍着其身上,口气柔上了些许。
“宋某不囚王爷,也不对王爷下重手,若日后再伤王爷,我宋文青便减寿十年,别哭了。”
眼前人身子停止了颤抖,坐起身来,脸上没有一丝半点的泪痕,却也没有任何笑颜,看的宋文青只感觉慎得欢的,忽然想起身拔腿就走,却不知那人却一把拉住了宋文青的手腕。
“快说‘呸呸呸’什么叫做减寿十年,本王不爱听。”
宋文青无奈的撇过头去:“呸呸呸…”然后又对上岑云熵的双眼又道:“你这王爷真是难应付的很。”
本王喜欢,对了…你刚刚答应本王,一家老小托付给你,那是不是我女儿也便就是你女儿。”岑云熵认真的说道。
“你这不是没哭…”岑云熵脸色一黑,宋文青立马转口道:“是是是,王爷的小郡主,便是宋某的小郡主,这样总行了吧!”
不知为何,只要这人脸色不对,现在宋文青却只会尽量的迎合,心里越来越见不得眼前的人半点不舒服,无论是心上还是身上,宋文青发觉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一见倾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大老爷们,居然会喜欢上另一个大老爷们。
就连宋文青也摇头直呼,我真是越来越不懂我自己了。
“有将军这一句话,本王也是时候放心去也。”说完,岑云熵就一闭眼一伸腿。
“你在跟我这般装蒜,我就叫人把你撵出去,刚才说的话,我想着怕也没有必要算数了吧!”宋文青摸着下巴详装寻思道。
岑云熵猛地坐起身来,扯动了内伤,喉咙内发出了一阵吃痛声,宋文青急急忙忙的摸了摸岑云熵的胸口,还一边问着岑云熵有没有事。
这一次岑云熵想,待宋文青处理好,家中事后,说什么岑云熵都要与眼前的男子从归于好,毕竟日后每日可能都会见到他,与其痛心难过,倒不如走进宋文青的心间,至此之后,疼其爱其,在不犯傻。
“将军,你装我闺女的爹好不好,闺女他爹病逝,我怕闺女接受不了,还望将军肯帮这个忙…”
宋文青瞪大眼睛看着岑云熵说道:“感情小郡主不是王爷的种?!”
“是,不过曾经有个傻子,听我说我想要个和他一起生的孩子,便同于去云延山求子,他不禁当了天下第一个男妃,还当了天下第一个生娃的男子,拖垮了身子骨,没多时便走了。”
宋文青拍拍他的肩膀道:“王爷莫要难过,既然王后已去,自也希望王爷之后与其yòu_nǚ好好地,他在天上看着也舒心…那宋某见你女儿时是否需要带块面纱?”
“那倒不用,你与我男妻长得有七八分像似,绯儿还小不一定认全。”
“那…小郡主不知道这件事吗?怕也瞒不了多久。”
“我相信会瞒一生一世的…”岑云熵喃喃道。
宋文青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