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养好,我让你见识一下本王的雄风。”
宋文青一愣,严肃的说道:“王爷,还是身体要紧。”
见其那严肃的模样,岑云熵又好气又好笑,若是换做平时早就罚宋文青今夜观音坐莲,可一想到其腹中胎儿即将临盆,又将心中的浴火和常用的惩罚又一次埋入了心底。
暗自想着,以后再好好罚你这些日子给了本王多少白眼。
“王爷,我下身好像…”
岑云熵伸手一摸,便急忙叫三叶将尉迟珏找来,门外的三叶一听,便急急忙忙的往尉迟珏所住的寝室赶。
待尉迟珏急急忙忙的赶过去,看了看宋文青的状况,已然是一脸淡然。
“这是羊水破了。”尉迟珏道。
岑云熵急了,倒也不太清楚生子一时,急忙说道:“羊水破了那还不快些,会不会有事?他会平安的对吧!神医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般叫我如何是好,他还好吧!他…”
“闭嘴!你让我如何开口。”岑云熵不再继续说下去,尉迟珏才又道:“你们先出去吧!男子不同于女子,只能开刀,叫人准备热水,你们全都出去,莫要打扰我。”
“恩,尉迟神医这一说,本王也倒是放心了,想必尉迟神医对开腹取子一事也算是拿手,一定要让文青平安!”
尉迟珏从医箱内拿出刀子在火上烤着,一脸淡然的回答道:“这倒还是第一次…”
“什么?!尉迟珏…”
话音还未落,尉迟珏便点住了岑云熵的穴道,人不能说话,也动不了了。
“就麻烦三叶兄将其搬出去吧!”
“神医!我家公子的性命就托付给你了,若是有什么万一的话,我自觉王爷会请你在宫中在闲谈一段时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还记得每每尉迟珏总会一脸淡然的说,生这胎指不准就宋文青和腹中胎儿都保不住了,害得门外被点了穴道的岑云熵,心急如焚却没有任何办法,生怕再见到宋文青时,那人却再不能与他开口调笑。
当婴孩的第一声啼哭响起到尉迟珏说可以了之后,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在一旁的三叶得到尉迟珏的许可才将岑云熵的穴道解开。
此时岑云熵还未站稳,便推开门疾步走去,差点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尉迟珏抱着襁褓里的婴孩,刚转身便见到此景,心生笑意,却也尤其明了,心中暗道。还好岑云熵心中有其。
“恭喜王爷,父女平安。”尉迟珏抱着腹中的胎儿直襟走到岑云熵的面前。
岑云熵还未来得及看尉迟珏一眼,便坐在了宋文青的床榻边,瞧着眼前那苍白的面容,双眉紧蹙。
“那为何他还未醒。”岑云熵冷冷的说道。
尉迟珏白了岑云熵一眼,道:“若是不给其上麻药,我又哪敢下刀子,最起码要睡上一两个时辰,人才能醒过来。”
“恩,多谢尉迟神医。”
岑云熵起身作揖,然后将尉迟珏怀中的胎儿接过,抱在怀中,那襁褓中的婴孩,倒也没在哇哇大哭,看着岑云熵歪头咯咯咯的笑,岑云熵冰冷的眼神柔和了些许。
眼前这粉琢的小人儿,便是他与宋文青的骨肉,伸手点了点婴孩的小巧的鼻头,抿唇笑道。
“像个没长毛的猴子,那有你二爹爹生的俊俏,不好看!”
岑云熵这样玩笑的口吻一说,襁褓中的婴孩哇的一声便又哭了出来,皱巴巴的笑脸挤到一块,显得更加的滑稽,岑云熵微微的皱眉,看着尉迟珏一脸不明。
“文青生的俊俏,我也不难看,我和他的女儿怎就长成这样?”
尉迟珏冷眼扫了一眼岑云熵道:“这才出世的孩子你只望她有多好看?愚蠢!”
虽然尉迟珏这法一说,可岑云熵却丝毫不在意,抱在怀中的婴孩坐在宋文青的床边,轻轻摇晃着,好不容易才将那怀中的婴孩,哄得又笑了,便也不再讲什么伤其自尊的话了。
“日后你便是本王捧在手心上的小郡主了,绯儿…日后大爹爹与二爹爹都宠着你,就算你长大也是这法模样,本王也认了。”
尉迟珏见岑云熵喜得爱女,又因为宋文青没什么大碍,到正在欢乐着,便也一声不吭的退离,离开时叫三叶好好照顾好宋文青,随后便离开了瑾国。
一个时辰后,宋文青缓缓的睁开双眸,岑云熵抱在襁褓里的婴孩便在宋文青的床边就这样坐了一个时辰,才见到宋文青睁眼,便一副喜当爹的模样,抱在孩子凑到宋文青的眼前,得意洋洋。
“文青,你瞧瞧你与本王生的孩子,是不是可好看,若不是遗传了本王的容貌,绯儿恐怕还生不得那么好看呢。”
宋文青杵着身子,吃力的半坐在床榻上,伸头看了看岑云熵怀中的孩子,唇边掠起一抹舒心的淡笑。
“恩,绯儿长得好看。”…“王爷想好如何说清楚绯儿的身世了吗?”宋文青柔声道。
岑云熵看着宋文青道:“当然是你生下的,不然呢?”
“不可,绯儿的身世若是让人知晓,背地里的疯言疯语传进了孩子耳中,恐怕不妥。”
“是本王思虑不周,可…”
宋文青淡笑道:“近日安排一个接生婆进宫,前些日子那家人子在宫中自缢的时正好可以大做文章,所那家人子绝非自缢而死,而是难缠生亡,绯儿是那家人子之女过继与我膝下,而伺候那名家人子的宫人,以我的名义一个不留!”
“…文青…那岂不是会让人觉得那名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