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人皆是心知肚明指的谁。
“哼,”崇白酒精上脑说话也直白起来,他一直以来看不惯南通的做派,两人同位武将,南通虽然年纪不小,但确实没因为社会阅历多长脑袋,南家人行事一直以来就少些分寸,“你把他当个屁就是,我老婆前天去打了麻将回来还说呢,南家也不只是怎么了,手头比之前拮据好多,连打牌也只敢下五百的,没意思,小家小户的懒得和他计较。”
唐安倒是有些摸不清了:“那……崇小姐的事……”
崇白瞥他一眼,抬手抿口酒,笑道:“你不管。”
他再回头看一眼从空中缓缓落下的白衣少年,心中一跳,冷不丁涌起一股热血来:“唐安?”
唐安抬起头:“嗯?”
崇白浓密的眉毛皱成一团,声音也沉沉的:“你去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和这个……擂主,引见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移民之事就是一个分水岭,从今天开始,主角要开始一去不复返的装逼路了……
先给大家扫个雷……
谢谢所有支持我到现在的读者们,我爱你们!!
我现在莫名的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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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一下场,接到了六百多个请求私下约见的邀请函,十八捏捏鼻子,眯着眼将蹦跳不停的数据窗口关闭——累死了,要去洗个澡……
夏克猛然从前几天忙的脚不沾地闲了下来,在后台看了半天,连话也忘记说了,哪知道十八却那么不敬业,才打了两场就不管不顾地甩头离开……偏偏底下的那群神经病一个比一个叫得响,全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这要是自己?
夏克撇了撇嘴,自己可不敢那么大牌。
十八并不是没看到他,只不过夏克怨妇般纠结的视线实在是弱爆了,再看他抱着啃了一半的苹果蹲在台阶上可怜兮兮的模样,十八抿了抿嘴,走近了:“你要帮我搓背吗?”
夏克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十八困惑地拧拧眉头,越过他离开了。
夏克看着十八的背影,不知不觉脸越来越红,装模作样地低下头啃一口苹果,夏克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在心底骂骂咧咧:“……神经病,都是神经病。”
竞技场还是很人性化的,每个擂主都能比别人多调动一些东西,就比……浴室?
夏克骂骂咧咧满脸不情愿地翻出来洁白的浴巾,口不对心谨慎地挑了一双柔软的棉麻拖鞋,绕过屏风坐在池子边的小椅子上偷窥十八洗澡。
十八完全没有应该害羞的自觉,似乎从进入竞技场后,他的性格开始变得越来越不拘小节了,他背对着夏克从池子里爬出来,又走到对面的淋浴下冲洗,雪白莹润的肌肤包裹住精悍的肌肉,翘臀与细腰形成一个优美的c弧度,夏克一边骂一边捂着鼻子痛斥对面那个人赤身果体不知廉耻。
以十八的耳力怎么可能听不出他在骂什么?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嗯……最近锻炼跟上了,肌肉的势头还是比较满意的,十八抬手摸一摸肚子上的腹肌,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六个小豆腐块的雏形了只不过腰上和屁股上还是软绵绵的。
他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
夏克看着对面淋浴房里摸了腰又开始摸屁股还不停叹气的某人,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不够用了。
十八是有意要和夏克示好的,他现在的心态越来越苍老,总开始羡慕从前师傅膝下弟子无数的盛况,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是想要将古武发扬光大而不是一人独享的,夏克的根骨很好,年纪也小,却比比他大了许多的鲤鱼姐弟要来的厉害,天赋自然不错,虽然没有殷木木那么老实,但狡猾有狡猾的好处,说不定他对古武,也会有不一样的悟性。
只不过他这个不服人的性子却不能有他这样下去,得改。
十八低着头想出了千百丈那么远,这一边夏克却举着他丢在桌子上的通讯器敲桌子:“擂主……有通讯!”
十八回过神来,关了水光着脚湿哒哒地就走回去要接,夏克吓得一个倒仰,捂着眼睛脸红的跟十八要强。奸他似的。
十八看了眼来电,是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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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他换了一套雪白的练功袍出现在了一号厅二层的贵宾室外。
他对崇将军好奇好久了,崇白和南通不同,为人更倾向中庸守旧,平时的官网采访或者有别的活动很少能看见他出面,十八迄今为止,也只知道他有一个很令人侧目的大肚腩罢了。
他态度拿捏地很好,礼貌地对唐安笑了笑,又和崇白握手,
崇白很慎重地问起十八刚刚使出的那招“梯云纵”,十八有点尴尬,第一次上手很不熟练,没拿捏好轻重头敲到天花板了,不过看样子没被人发现。
看起来崇白对那些自己没有见到过的招式非常感兴趣,以往十八也不是没有碰到过类似的人,但因为南家的原因一直都躲避着,就连在克维利亚上学都注意着很少在苏格拉底闲逛,就是害怕碰到南家那两个兄弟,又拎不清,可是现在的他可没有那么多顾忌的了,一直在竞技场比武也不是那么回事儿,现在在克维利亚定居后物价飞涨,他还抱着要广招生源的梦想呢,能搭上军方这个路子自然是好之又好。
论起阴谋诡计,十八是绝对敌不过心里弯弯绕绕近百年的崇白的,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短处,所以尽量不开口,一壶茶下来,就只有崇白一个人掀着嘴皮子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