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个强大可怖的天魔正懒懒地倚在寝宫的床榻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赤裸奴隶,他青筋暴起,硕大狰狞的性器正插在那奴隶湿淋淋的肉穴中,随着那奴隶的起起伏伏摩擦着淫靡的媚肉。
暧昧的香气中,辰渊静静地看着兀离低垂的眉眼,看着他胸膛上恐怖的血洞,看着他因含吮着他的yù_wàng而不能承受一般急促地喘息着,发出一些痛苦的无声呜咽,他看着他的yù_wàng挺立着,红通通的顶端沁出一点点透明的水液。
但辰渊知道,兀离现在是射不出来的,因为他太虚弱。
自他从界印中将兀离唤醒,便没有给过兀离任何食物。他锁着他,禁锢着他,仅仅靠着交欢时射在他体内的jīng_yè吊着他的命。如若他不再与兀离交合,且不论别的妖魔对兀离是否有恶意,单是兀离本身就很快会耗尽他自己体内那一点微末的力量,他将难以避免地陷入昏睡,最终缓缓消亡。
辰渊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兀离湿腻的颈项。他动了动拇指,摸了摸兀离刻着封印密文的咽喉,感觉到兀离忍不住喉结滑动,反射性地吞咽了一下。
他锋利的指甲顶在兀离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