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让我老头子别总动手大人,以前我还不信,不过想想也是我糊涂,年年的眼光好得很,他认准的朋友跑不了,上次在y城是我老头子不对,傻小子你别放在心上。”
钟叔絮絮叨叨的念叨着,窝窝坐在他膝盖上一直点头啊点头,“嗯嗯,城城可疼爸爸和窝窝了,爷爷要给他糖糖吃。”
钟叔捏他的小脸蛋,笑着说了一声“机灵鬼”,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递过去,“傻小子,东西钟叔我收下了,这个给你,一会儿钟叔给你做几道好菜,咱爷孙俩可没啥隔夜仇了吧?”
这话让一个长辈主动说出来简直是受宠若惊,瞿城压根没想到能这么快撼动钟叔这个老顽固,这会儿拿着红包直接乐了,“老爷子您这可折煞我了,我带了两瓶好酒,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好好好。”听到有好酒,钟叔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上来了,使劲拍了拍瞿城的肩膀,“臭小子,今晚钟叔就告诉你什么叫宝刀不老。”
瞿城跟钟叔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旁边的窝窝也不知道这俩人高兴什么,反正人家乐他也乐,拍着肉呼呼的小爪子跟着一起笑,旁边的罗小茂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在心里啧啧两声。
什么叫男人,出得了厅堂上得了床,哄得了老人逗得了娃,真·人生大赢家。
这时候厨房的门帘掀开,徐辞年的声音响起,“小茂,没酱油了,在外面帮我拿桶酱油进来。”
“哎!”罗小茂听见之后蹭一下站起来就要往外跑,瞿城对他摆了摆手,做出“嘘”的动作,趁着钟叔和窝窝摆弄按摩椅的时候,自己拎着酱油进了厨房。
老杂院的房子跟现在的楼房不一样,厨房不跟卧室和客厅连着,单独在一个小间。
瞿城走进去的时候,徐辞年正在低头切着菜,听见动静头都没回的说,“酱油拿过来了?赶紧打开,往我勺子里倒点儿。”
他用右手拿着双筷子在捅五花肉的烂度,左手拿着炒菜铲子伸到后面,炉子上的雾气腾腾,衬得他半张侧脸特别好看。
瞿城嘴角上扬,拧开酱油盖,悄悄地走到他身后,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往铲子里倒酱油,“这些够吗?”
后背上突然贴上来一个人,一条钢筋似的胳膊搂上来,吓了徐辞年一跳,回过头看见瞿城的眉眼,才忍不住勾起嘴角,“你这人就知道给我添乱,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一会儿,之前拿着按摩椅糊弄老人家去了。”
徐辞年低头笑,伸手翻炒着锅里的蔬菜,忙的脑袋上沁出一层汗,眉眼在烟熏火燎中显得格外修长,小火苗窜上来在瞳孔里跳跃,像是看到瞿城眼珠都在发亮。
“你这叫物质贿赂,你要是啥也不拿就来,看他不打断你的腿。”
“我俩现在都称兄道弟了,爷们的感情升温有多快,你压根不懂。”
“操,滚你丫的,信不信我这就泼你一脸热油。”
徐辞年回头瞪了他一眼,瞿城这才发现他原来也穿了一身唐装。
瞿城看着惊奇,退后了几步盯着徐辞年仔细的瞧。
或许是因为过年的缘故,他穿了一件墨绿色丝绸衣服,宝石蓝的缎面袖口高高挽起,脖子上的竖领立着,盘扣系上显得脖子特别修长,宽大的衣服在身上有点晃,远处一看一树挺拔、骨肉均亭,简直迷得瞿城眼睛都热了。
“你干什么呢?”徐辞年把一盘菜炒出来摆盘,回头对他招了招手,“这道菜我刚跟钟叔学会的,以后准备在馆子里卖,你先尝尝味道怎么样。”
说了半天,瞿城也没有反应,徐辞年忍不住又叫了他几声,“叫你呢,你傻站着干什么?”
“孔雀,你今儿是打算开屏吗?”
瞿城勾着嘴角,倚在门框上目不转睛的看,徐辞年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开屏?”
“瞧你穿的,骚死了,准备勾搭谁呢?绿配蓝,动物园的公孔雀都浪不过你。”
徐辞年愣了一下,接着毫不犹豫的砸过去一个烤翅中,“你他妈嘴巴欠是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咱不知道谁骚,瞧你这抖骚德行,吃个团圆饭又不是让你来相亲!”
早在看到瞿城第一眼,徐辞年就很不承认,这家伙今天简直穿出花来了。
平时他都是穿深色西装,看着有点古板,今天难得穿了件米色休闲装,里面格子衬衫配灰色棒针围巾,腿上是条特别紧身的黑色牛仔裤,把前面鼓鼓囊囊那一团裹得特别显眼,两条结实的大长腿晃得人眼晕,浑身上下全都特么名牌,一身买下来得好几万,这不是抖骚是什么!?
瞿城闷笑着接住鸡翅膀,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唔,好吃。”
“晚上就这一身了哈,记得别脱,我非得让你穿这一身来一回,到时候你就露两条腿就行了,上面记得盘扣也别动,我亲手解。”
“……”这次徐辞年压根不跟他废话,端着炒锅走过来,作势就要往瞿城脑袋上泼,
瞿城赶紧按住他两条胳膊,大笑着开口,“行行行,我骚行了吧,今天晚上我脱了只骚给你看。”
“你个骚包老爷们。”徐辞年气的骂出来,结果自己把自己都给逗笑了。
两个人这边正黏糊着,钟叔突然拄着拐杖掀开了厨房帘子,徐辞年惊得手一哆嗦,差点摔了一个碗,瞿城赶紧松手,抬头望天。
“我说你俩这是干啥呢?都六点多了,再不抓紧上菜,春晚可就赶不上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