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还有很多人喜欢你。公司的同事也是,好几个人跟我打听你喜好。”
他拍了拍阮玉的背。
阮玉在他怀里,隔一会儿颤一下。抽抽噎噎的。
傅勋有点无奈。
他说:“阮玉同志,我郑重警告你,别哭了。笑起来才招人喜欢知道吗,你再哭我都要硬了!我这人很有原则,不搞办公室恋情的。”
听到这话,阮玉突然抬起头看着他,眼神有了一点点茫然。看上去傻里傻气的。
傅勋看着他这样子,没忍住,转过头捂着额头。笑了。
“骗你的。饿了没?我请你吃烧烤。”
阮玉犹豫了一会儿,说了句:“饿。不想吃烧烤,想吃蛋饺。”
傅勋别的不会,做蛋饺倒是挺拿手。他妈教的。
公司全体员工吃了都说好。平时自己冰箱里也有存货。
端去厨房热了热,阮玉一连吃了八个。
他妈以前还老跟他说,让他多学点手艺,不然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傅勋一向对此不置可否。
现在看阮玉吃这么欢,突然觉得他妈这话前半句还是有一点点道理的。
阮玉心里有事睡不大好,虽然是分开睡的两床被子,但是还是怕吵醒了同床的傅勋,动也不动,闭着眼到了天要亮的时候才睡着,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有点不知道今夕何夕。
他老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睡这一觉没让他好起来,反而觉得身心俱疲。
傅勋人不见了。阮玉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
没有陈督的新消息。也没有新的未接来电。
倒是傅勋留了个言。
“早饭桌子上,我晚上回来,今天给你准假了,明天照常上班。”
阮玉回了句:“好。”然后又躺了回去,盖上了被子。
***
陈督是一个人回去的。
如果有人看见他,大概会指着他背影笑着说:“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哦。”
还是打架打输了的那种。
家里的碗筷还没人洗。
衣帽架上还挂着阮玉今天穿了的西装外套。
他咳嗽了几声,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能是感冒了。
之前风吹这么久,他都没觉得冷的。现在看来,他果然不是铁打的。
屋子里暖气常开,但是陈督心却是凉的。
他给傅勋发了条消息。
“鞋子42码,衣服175,实在不行你来我这拿。他不能吃辣,睡觉前让他喝杯牛奶,记得加热。”
隔了好一会儿,傅勋冷冷地回了条消息。
傅勋:你在我跟前装什么情圣呢。
傅勋:还有,你这头像?我没记错的话是当初我跟你的合照吧?你是脑子有坑吗到现在还没换。
傅勋:啧。阮玉说不想看见你还是有点道理的。睡了。别回了。看着真他妈生气。
陈督闭上了眼,只觉得头痛的想吐。
阮玉说不想看见他。
那他……也该尊重他的决定。
他已经不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也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做。
如果。
陈督想,如果我只能让他觉得痛苦。
是不是放他走会好一点?
哪怕他想想都觉得难过,难过的想都不愿意去想。
☆、汪汪汪汪
34
陈督有点累了。
这其实很正常, 在和阮玉相处的时候,他经常觉得累。但是又好像有些不一样。
他以前觉得是累是因为阮玉……他,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愧对他的。于是也不大想去面对。
现在。他第一次有了,怎么努力都没点用的那种累。
是一种打心眼里的疲惫。
陈督想着,干脆让他走吧。隔了一会儿, 又摇了摇头。
夜晚容易容易让人脆弱,实在不是一个做决定的好时候。
他去卫生间洗漱,没忍住捂着肺弯着腰咳了咳, 感觉自己像是要咳出血一样。
陈督翻了几片感冒药出来,吞了。
结果不可避免的,第二天还是发了高烧。
他已经记不起上一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陈督打小活蹦乱跳, 又皮又野,少年的时候下大雨去天台和人打篮球都没病过。看来坐了这么多年办公室, 对他也不是全无影响。
他是被秘书的电话给叫醒的。
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陈督张开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秘书在那边发问:“boss, 您现在在哪?马上就是和海科那边的见面会了。”
海科是一个国外的实验室,去年研究出了更有效的抑制剂提取液……陈督和他们眉来眼去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