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报警吧。
刚冲出公寓大厦,想去停车场提车。可过来一辆计程车缓缓的停在门前,下来一个纤细干瘦脸色苍白的女人。
那女人一声不响的把钱递给司机,垂着头,往公寓大厦里走。
韩向日看清从车上下来的女人忙冲过去。
紧紧抱住文竹。
“你干什么去了?一个人出去的吗?”
文竹依旧是老样子,如行尸走肉一般不回应韩向日的拥抱,还是不开口,就任韩向日抱着她的身体,不喜悦,也不生气。
摸摸文竹的手和脸,几乎跳到喉咙的心又回归原位。
“去哪了?你一个人出去怎么行?感觉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文竹看都不看韩向日一眼,甩开他的手,向大厦的电梯走。韩向日叹口气,无论他多努力,多体贴,文竹的心已经死了,完全感觉不到一点。做什么努力全是白费,可不放心文竹,只好任由这种僵局持续着。
文竹的鞋子占了泥土,身上还有草屑,手里紧抓着孩子的枕头,韩向日知道文竹去了哪里。
进屋,文卉一见到文竹就开始大吼。
“出去也不说一声,害我挨了不少骂。你死到那去了?”
文竹连眼都不抬,穿过客厅要上楼。
文卉一把拉住文竹。
“死丫头,你让我背了不少黑锅,还不给我道歉!”
文竹终于抬头看向文卉,目光锐利,还是不开口。
韩向日进门就看见文竹与文卉僵持着,忙上前把文主搂进怀里。
“她很不舒服,你就让她上楼休息吧。刚才我大声吼你是我不对,可你也太失职了,把文竹一个人丢在家了,出去逛街。”
决不允许文竹受一点委屈。文卉没资格对文竹大吼大叫。连他都原谅文竹的出走,文卉就更没权利叫骂了。皱紧眉头,文卉的脾气他一直以来都很反感,所以,文卉吼骂文竹他实在看不下去。
“平时就会死气沉沉,半天也不说句话,现在还是越加的张狂,这个样子你给谁看哪,我可不想因为她连番挨骂。”
“文卉!”
韩向日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的老婆,每人有这个资格吼骂。文卉太过分,不明白情况。
文卉一见韩向日真的生气了,只好忍气吞声,把满腔的火气隐忍下来。可恨的文竹,总是轻易的得到更多人的同情。死瞪了下文竹,收拾大包小包上楼去。
文卉似乎搞不清楚状况,她住在文竹与韩向日的家里,还对文竹大呼小叫,她以为文竹还是那个她常常吼骂的小妹吗?
韩向日端来牛奶,加了不少蜂蜜,送到文竹的嘴边。
“走了不少路吧,你这个身体承受得了吗?要不要我去叫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呢?”
文竹只是喝了半杯牛奶,放下杯子躺在床上。
韩向日扯过被子,给文竹盖好。轻抚着文竹的脸。为她这近一个月来的苍白而痛心。她长期不进食,皮肤暗淡无光,脸上也没有了肉,脸颊深陷,头发枯黄,文竹太瘦了,身体还不好,他想办法改善,可他的努力只维持文竹的生命而已。
“去看孩子了吧。下次想见孩子,就和我说,我带你去。别再一个人悄悄的离开,我找了你好久,担心死了。恐怕你心脏病发。文竹,不要让我在失去你,我不能失去你。”
文竹闭上眼睛,拒绝在听再看韩向日。
他无奈,轻吻了下文竹冰冷的唇。
“就先休息一会吧。晚饭你还想在吃吗?要不,等九点钟,我在泡杯牛奶给你。”
等了五分钟,文竹依旧没回答韩向日的话。韩向日只好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走了很长时间,在墓地呆了很久吧,文竹虚弱的身体一定是累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等他忙完了所有的工作,在泡杯牛奶让文竹喝下去,除去饥饿感,也有助于她睡眠。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
文竹闭着眼,想她今天在孩子的墓前整坐了一天。就靠着孩子的冰冷墓碑,以为,她的孩子还陪在她的身边,坐了整整一天,在太阳西落得时候,才依依不舍的回来。
无时无刻不再想孩子,在她累得入睡的时候,连梦里都是孩子的身影。孩子吃奶,安睡,哭闹,嬉笑,一举一动全是孩子。迷糊的梦中,孩子已经会张着手叫妈妈,等她去抱时,孩子却突然消失,她害怕,惊恐,还是找不到孩子,从心涌出的恐惧与心疼吓醒了她。
向旁边一摸,只摸到孩子的枕头。
梦中残留的惊恐让她害怕,孩子的突然消失让她不安,她还是想孩子,想的心如刀绞,相见孩子,想在孩子曾经住过的地方再一次彻底的感受一下孩子的曾经存在。
翻身下床,一阵头昏险些让她再一次晕倒。不知过了多久,扶助了床,头晕过后,去开房门。
才打开房门,一个鲜红色的睡衣从眼前掠过。文竹定睛一看,是文卉,穿着一件鲜红的性感的几近透明的睡衣走到韩向日的书房,推门进去。
文竹再次站立不稳,原本已经死亡的心再一次痛起来,痛得连整个身体都跟着疼。文卉还是不放弃勾引韩向日,用尽办法的勾引韩向日。韩向日爱得还只有文卉,两个人几乎一拍即合。在这个若大的房子内,在某个角落,在他们以为文竹不会看见的地方,上演一幕幕,肮脏,下流的画面。
再也无力承受韩向日的背叛,一次,两次,她已没有那么大的胸怀宽容韩向日。在做这件事之前,韩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