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肖冬阳就要将那杯子递到了唇畔,荣华的手,在桌下,轻轻地碰了他一下,而肖冬阳的眸光微闪,一个迅猛的起身,竟是不小心撞到了身旁的内侍,那杯酒,竟然是洒了那内侍一身而那酒杯,似乎是也没有拿稳,自他的手中滑落,眼看就要落到了地上,那名内侍眼疾手快,往地上一躺,那杯子,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奴才该死都是奴才不好,冲撞了殿下”还好,这杯子没碎,否则,这大过年的,可是大大的不吉利,这任何东西都是不能碎的,否则,按照宫里头的规矩,可是要杖毙的!还好,那名内侍拂袖拭了一下额上的冷汗,看来,这次的小命儿是薄了
宫里头的规矩,就是如此,任何时候,错的永远是奴才,不可能是主子!荣华微微扬眉,肖冬阳则是直接大手一挥,“无妨,下去吧”
“是,殿下”
“荣华,孤的衣衫湿了,你身为孤的妻子,是否应该陪孤去换套衣衫再来?”肖冬阳的眼神微邪,似乎是有些什么坏念头涌了出来,而那一张毫无遮挡的近乎于完美的脸,则是让对面的清雅郡主,都看呆了
荣华被肖冬阳拉着起了身,“父皇,母后,那儿臣就先去服侍太子更衣了”
“去吧!天寒,这身湿衣服穿着,不舒服倒是其次,万一再受了凉就不好了”皇上似乎是有些不悦
“是,父皇”二人心中却是对皇上腹诽不已,什么受凉?以肖冬阳的身手,就这点儿水气,还能受了风寒?说笑呢吧?
二人被引到了不远处凤舞殿“冬阳,你说她们会不会是一路人?”荣华一边帮他拿了衣服,一边看着他
肖冬阳则是一脸打趣地看向了她,“娘子,你不打算为夫更衣吗?”说着,还伸直了双臂,一幅等着她亲手为他宽衣的涅
荣华的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道:“你自己没长手吗?自己换!”说着,便将手中的锦袍抛了过去
肖冬阳则是身子微微一颤,就在荣华想要转身的时候,一把抱住了她,“别走!荣华”
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不同,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衣料,荣华似乎是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透着灼热“你怎么了?”
“我中招了!”肖冬阳将下巴搭在了荣华的肩上,“别走!总得有人当我的解药吧”
荣华看着肖冬阳略显潮红的脸色,似乎是也意识到了不对,“怎么回事?你不是没有喝那杯酒吗?那cuī_qíng_yào,应该是下在了杯子外面,然后透过我的手,传到了体内荣华,我 ... [,]
(好难受”
说着,肖冬阳便已经是开始撕扯她的衣衫了荣华大惊,“不成!现在可不是时候,冬阳,你听我说!你再忍一忍今天可是除夕,如果你真的做出了这种事,怕是你的名声就毁了!你的太子之位不保不要紧,怕是还会让我们二人背上淫—乱后宫的罪名!”
荣华可是没有忘记,这凤舞宫,可不是隶属于东宫的地方这里可是皇上的后宫,若是他二人在此行了夫妻之事,怕是二人就真的是洗脱不清了
想到那名内侍,荣华的脸色便是一变,显然,那名内侍是有问题的“冬阳,你清醒一点!”说着,自怀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快速地倒出了一粒褐色的药丸,送入了肖冬阳的口中,“你再忍一忍待会儿药效发作了,应该就不会特别难受了”
荣华扶了肖冬阳坐下后,便快速地退了两步,这个时候,离他远一些,对于控制他体内媚毒的作用,还是较为有利的果然,不多时,肖冬阳的脸色,便不再似刚才那般潮红荣华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冬阳,你刚刚服下的,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解药,要知道,这媚药,除了男女交-欢,是没有真正的解药的不过,这里面有水母雪莲和雪莲花的成分,应该是可以压制上一个时辰左右的你再用上自己的内力,想来应该可以挺地过这年夜饭结束的”
肖冬阳点了点头,开始运功,不多时,气色就好了许多自己换好了衣服,“走吧再等下去,怕是父皇就要派人来找咱们了”
荣华点点头,有些不放心道,“要不要再用冷水洗把脸?”
“不用了服了药,好多了想来应该可以撑到宴席散了”肖冬阳说着,眸底却是滑过一抹暗色,究竟是谁在暗中布置的这一切?清雅郡主?应该不是,她看向自己时的眼神,虽然是有些他不喜欢的那种情绪,可是绝对还是不至于如此害他的那么,会存了这种心思的,还有谁呢?
除夕之夜,淫—乱后宫,即便是这个对象是自己的妻子,这也是大不孝!父母兄弟,都在用年夜饭,而自己却是在这里与妻子翻云覆雨,成何体统?
一路心事重重地往回返,荣华不敢再扶他,生怕会引发了他体内的媚毒,一直是低着头跟在了他的身后走着
肖冬阳似乎是也察觉到了荣华的尴尬,伸手拉住了她,就在荣华想要甩开他时,听闻他低声道:“别闹!刚才我们在大殿那般地亲昵,若是现在生疏了,岂不是惹人生疑?”
“可是你”
“没事!用了你的药,好多了真没想到,这一次他们竟然是想出了如此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