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去问父亲会打我的,诶对了,你能不能见着那人,他长什么样子?”
“奴婢见是见过,但那位公子时常戴着面具,看不清面貌。”
“这样啊……那你能不能把这个给他?”
殿下把一小块玉佩递给侍女,“皇子的东西,我量他一定会亲手奉还。”
几天后侍女将玉佩送出,傍晚便得了回音。
公子拿了戒尺,让家奴把殿下摁住就是一顿暴打。
“你自己念念这上面的字,你是要丢光我府中上下的脸吗?”
扔在眼前的锦帛道,“多谢殿下馈赠,在下虽言惶恐,但还愿物归原主。”
“你是否认为他一介白衣不敢收你物什定会亲自交换?纵你那般小伎俩,除却惹人讥讽一笑,还能如何?”
殿下听出父亲口中端倪,“你可是欠他什么人情?这般怕他翻脸。”
公子气得把戒尺递给下人,“继续打,不准停!”
那次事后,嬴泊卧病两个月。
“三魂已与公子魂魄契合,齐涅你不必担心。”居主脸色不佳,几人打道回府不久后就生了大病。
“我并非为此而来,居主,你为何生病?为何要拉瑶栎入局……”
“只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