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转过身,不想理会外面的哭喊,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不到四十平米的客栈里,撤去了所有桌椅,地面上看不到任何桌椅瓢盆。却是一个张张竹席从这头摆到那头。每张竹席上都坐满了人,或男或女,此刻都抬着头看着凤烟。
他们的眼里没有门外流民的可怜,却如死灰,看不到任何生气。
原来客栈里花钱进来的人,从不比外面的人过得好。
“看到了吧,”二虎的语气说不上是悲凉还是讽刺,“现在秦华镇上的人,没有谁过的比谁好。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花钱进来住地铺吗?”
凤烟诚实的摇头。
“因为在客栈里,他们能保证性命安全。你刚来吧,知道秦华镇现在是什么状况吗?就在昨天晚上,距离客栈不到二十丈远的地方,有个婴儿被烹食了。”
凤烟惊讶的无语附加。半晌才说,“既然镇上都是这副样子,他们为什么不出去。在荒郊里,至少有树皮可以充饥啊。”
二虎诧异这么个贵气的小姐居然知道啃树皮能活,没有吃过苦的人连树皮能吃都不知道。于是说:“这里距长江不过一里路,出了镇就能看到长江。可是你基本上看不到人。一来是因为长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