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高修为的武者哪怕一个眼神,也有让人胆寒的力量。这个富态的不知是薛子清的第几房妾室,立即就闭了嘴。
寒路站在门口看了看房间,里面装饰得奢侈而富丽堂皇。却和寒路记忆中那个温馨的房子完全不一样。
寒路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拳头:这是你逼我的。
如果说来之前,寒路还对薛子清抱有一丝幻想,幻想他能偶尔记起他/娘的好,愿意把娘亲生活了十余年的院子保留下来,哪怕不派人打理,单只是留下来做个想念……那么现在,寒路对薛子清最后仅剩的一点亲情,也在这短短一炷香的功夫里,消失殆尽。
他猛然转身,几乎是杀气腾腾的朝着大堂走去。才走两步,他忽而停了下来,食指中指放在嘴里吹了个哨子。
哨子声音短促而尖锐,显示吹哨人此刻心情极端不好。
吓得不远处一只树梢上的紫貂直接从半空中摔了下来。摔完还不敢喊疼,跐溜一下飞到寒路脚下,赶紧把口中的信递给主人,然后一副小媳妇样委委屈屈的抽抽鼻头。
当年那个白绒绒不过巴掌大的紫貂已经成年,但体积还是只有两个巴掌大。一身白绒绒的毛换成了灰色,远远看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