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心的皮肤细腻温凉,像上好的骨瓷,又像未落地的新雪,严镇总以为在一个地方停留久一点,说不定就会融化,并且味道是甜的。
于是一条手臂被严镇舔得湿漉漉的。
苏谨心也不得不醒过来:“痒……”
先还是迷瞪瞪的。
下意识要把手抽回来,但很快就意识到亲他的人是谁,于是非但立刻不躲了,还自己把衣服彻底挣下去,抬起另外一条手臂想去勾严镇的脖子——眼睛还没适应阳光,睁不开,只能半眯着朦朦胧胧地摸索,严镇体贴地凑过去一点,让他能很轻易把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顺着爬上来,听他用半梦半醒的黏腻声线说:“您回来了呀……”
一面说着一面嘟起嘴索吻,声音都含糊唇齿之间,每个字都滴着蜂蜜的香气。
严镇只得先放下被捉着的手臂凑过去吻他。
无论什么时候,苏谨心吻起来总是甜的。但今天似乎带着酒味,稍微亲一会儿严镇就觉得自己有点醉。松开他的时候,苏谨心的气早喘不匀了,脸也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