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道菜,和秦家的欢声笑语让他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人该生活的地方。
晚上洛家笙没走,跟秦悦商量了一些事情,等他回到秦臻的房间,里边静悄悄,月光朦胧地照着床上的一团被子,他无声地脱掉衣物躺下去,立刻,背对着他睡着的人便转过了身。
“过几天去办休学手续。”秦臻的声音很清朗,他并没有真的睡着。
他面对着他,和他躺在一张床上,这样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让他觉得哪怕时间永不流逝一直这样也好。
“这么迫不及待要和我双宿双栖啊。”他不要脸地笑一声,立刻听到一声:“滚!”
“但我很迫不及待要和你双宿双栖。”
这句话一出,眼前那张黑漆漆的脸立刻安静了下来,片刻,他才听秦臻说道:“既然你都知道有什么好问的,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反正嫁给我不会让你吃亏、当然了,前提是你给我老实点。”
他顿了顿,缓缓地、认真一笑:“好。”
黑夜,深沉而美,美到让人眩晕,久久无法入眠。
在一个天气很好的日子,秦家二少爷与洛家二少爷喜结连理。那一天的秦臻和洛家笙的都格外的帅气,凌双看着受尽宾客祝福的一双新人,不由得想到自己和秦悦。
眨眼之间已从夏天流逝至冬天,半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快得不可思议。
婚礼在国外的一处海滨度假胜地举行,秦家在那边有投资旅游业,自然办得风光奢华,声势一点也不比当初秦大少爷的小。
闹到半夜回到酒店的房间,秦大少颇有些累了,倒是凌双还精神好。小混蛋喝了些酒,白皙的脸颊上飘着两朵红晕,相当的秀色可餐。
秦悦脱了外套在沙发上休息,凌双也脱了外套,继而是里边的衣服与裤子,一路脱到阳台的门口外,“扑咚”一声跃进了外边的泳池里。泳池的下边是私家海滩,住的又是最好的房间之一,哪怕光着身子跳裸舞也不必担心被人瞧见。
秦悦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外边的人时而冒一个头出来,在并不算特别明亮的灯光下,水里一道浪里白条游得那么欢快,他无声地凝视着那边,浅浅地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忙工作,还间或地忙秦臻和洛家笙的事,秦悦几乎没什么闲暇的时间,也有些冷落了凌双,幸好小混蛋开了学之后每周在家的时间也不多,只是床边空了一个位置,常常觉得哪里不对的人反而是秦悦。
不知不觉间,早已经习惯了两个人。
秦悦洗完了澡,外边的人也从水里钻了出来,站在池边,穿着条湿漉漉的紧身四角裤,隔着一道门框朝他微笑。
“要睡觉了吗?”凌双问。
秦悦坐上床:“我先睡了,你自己玩吧。”说完舒舒服服地躺下去,他累得闭眼就能睡着。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光着脚沾着水的湿哒哒的脚步声,很轻,秦悦没理,旁边窸窸窣窣了一阵,被子就被人揭开了。
一个人窝了进来,用长长的肌肉结实的手臂圈在了秦悦的腰上。
后颈窝蹭上来一道热源,继而,一道湿乎乎的触感舔上了那里的肌肤。
“别闹了,我困了。”秦大少动了一下,依旧闭着眼,然而背后的人并没有听他的,圈着他的手从上边摸到肚脐下边,并很快钻进了他的内裤。
“你睡吧,我让你睡得更舒服。”明明是不要脸的话,说得却那么贴心正直,秦大少还来不及拒绝,他的小秦悦已经落入了别人的手掌。
他摸着他的粗长,用两只手温柔又qíng_sè地抚弄,凌双的手掌并不算细嫩,一层薄薄的茧反而更让他手里的东西感到舒服。而后方,隔着一条内裤,一根热热的硬邦邦的东西沿着股缝卖力地摩挲起来。
“……”秦悦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又粗又低的喘息,穿行在清浅的夜风里,逐渐清晰。
他褪下了他的内裤,把它拉到了接近膝盖的位置,手里加快速度,很有技巧地给秦悦干手活。小腹紧紧地贴着秦悦的背,腿间的巨物毫无阻隔地嵌进了那两瓣翘臀的缝隙里,被秦悦的臀瓣夹着,卖力地做着chōu_chā的动作,时而顶端滑下去抵上秦悦的穴口,在那里狠狠地戳刺几下,又喘着粗气离开,重新在臀间摩擦,摩得秦悦一臀缝都是水。
好容易等秦悦射了,凌双半秒都不停地把身前的男人射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涂到了自己孽根上和秦大少的后穴,手指在紧致的入口做了一下准备,便换上了腿间的利器。
他有些急地进入了秦悦,把侧躺着的男人按下去,自己随之翻上去整个压在秦悦身上,开始了活塞运动。
快两周没做,正值永远都是发情期的已差不多忍耐到了极限。用后背位迭着做了一会儿,凌双扳开秦悦的一条腿,一边chōu_chā一边重新侧着身子,拉着男人的腿大干特干,过后又自己躺在下边,秦悦被迫躺在他身上,被他由下至上地贯穿,操得两人深深连接的地方汁水横流。
做完了一轮,秦悦是困得厉害,又浑身烧得厉害,凌双从他里边掉了出去,后边立刻沿着大腿一路流着yín_shuǐ。
“再来一次吧。”他咬着他在困顿里不断喘息的唇,慢慢地从秦悦身上翻过去,改成了面对面。秦大少一个字都懒得说,任他动嘴动手动脚,没一会儿,秦悦的双腿被分开、抬起来,凌双跪在他下边,又“噗滋——”地贯穿了他。
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