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付纯回过头,江浩然趁机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用硕大的ròu_bàng磨蹭他的双腿,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他们的身上游走着。
“没事,妈妈想起来,过几天是你生日了,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过几天是你的生日吗?江浩然挑了挑眉。
她梦游呢。付纯轻声说。
江浩然顿时变了色,果不期然,不待付纯说什么,付纯的妈妈已经飘回了自己的房间,随着门被轻轻地带上,两个人同时松口气,又同时紧张起来。
“你……你休想。”付纯摇着头,也许他为了表达自己的立场,屁股也跟着摇动了两下,把江浩然磨得一阵有苦难言。其实,江浩然压根不可能逼迫付纯怎么样,付纯的拒绝倒是把他逼到了边界线上,江浩然温柔地咬住付纯的嘴,道:“小妖精,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嗯?你说什么?”付纯故意眨了眨眼。
“那你不让我做,帮我摸一摸,宝贝儿……”
“你知道怎么做吗?”夜深人静的,付纯盯着江浩然,把身子放软,像水花淌遍了江浩然的全身,舌尖轻点着江浩然凸起的喉结,在他即将爆发时又迅速地退开,像只猫那么的迅捷而灵活,轻笑道:“别,我错了,别……”
“不知道。才怪。”江浩然的浓眉一扬,幸好他博览群书,老爸偷偷收藏的古典sè_qíng小说中就不乏同志的情节,他突然有点儿严肃地问:“你呢?你知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和人干过了?”
过了半晌,付纯把自己缩在了被窝里,任凭江浩然怎么哄他劝他赔礼道歉,掰他的肩头,他就是不出来。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是天下第一纯,好吗?我错了……”江浩然抱着他的腰,可怜巴巴地说,可他不理睬,过了半晌儿,江浩然像只被抛弃的大狗狗,闷声说:“对不起……好了吧?我可很少和人说对不起,只有你……宝贝。”
“好吧,原谅你。”付纯再次转过身,只见江浩然的脸上根本毫无歉意,反倒挂着一副得逞的微笑,他不禁气恼地咬了他肩膀一口,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被江浩然提着后颈捉起来:“操,你谋杀亲夫啊!”
“谁是夫还不一定吧……”
在付家那张临时租来的床上,江浩然第一次享受到了男人被服侍的快乐,而服侍他对象也正好是一个男人,他的大ròu_bàng贴着付纯的小ròu_bàng,情热之余,还不忘逗弄:“纯儿,你这儿怎么这么小啊……你都长高了,可这儿还像小孩子一样。”“哼。”付纯又咬了一口他,他摸着手中那小小细细的海绵体,闷笑道:“我一只手能握几个你。”“呸。”
天亮时,付纯趴在江浩然的胸膛上睡着了。
像是天使飞向了大地,翅膀扫了扫,就扫除了黑和暗,带来了光明。
江浩然抬起了付纯的下巴,注视着他那张既满足又疲惫的脸庞,柔声道:“付纯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你就等着享福吧,哈哈。”
第5章
铃声一打响,学生们刚要走,班主任黄琦用刚买的新尺子敲了敲讲台,所有人立马安静下来,注视着这位披着镂空蕾丝披肩打扮成民国文艺女青年的班主任。尽管黄琦已经四十多了,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最厉害的一点是无坚不摧的自信,有些女同学看的书多一些,喜欢另一个词:摧枯拉朽。哪怕是别人当着黄琦的面笑出声,她也能回之以盈盈的一笑,露出两排黄牙齿,看得出来小时候吃过不少四环素类药物。
“蔡鹏飞,你和江浩然换个位子。”
月考后,班上的座位照例要大变动,第一排永远被成绩最好的学生占据,以此类推,越往后,越无足轻重。
江浩然站起身,很得意地和蔡鹏飞换了个眼神儿,蔡鹏飞不理他,收。接下来,比江浩然成绩差的还有一大帮子,也挨个换了一圈儿,可最大的变动已然发生了,不外乎是江浩然正当红,蔡鹏飞已过气,新科状元出炉了,群众们都在期待瑜亮相争的老戏新编。
“愿赌服输啊。”
放学后,蔡鹏飞作势要逃跑,被江浩然一个猛虎出山,从身后将其扑倒了,按在走廊上。
“得得得,不就两百块钱吗?你至于吗你……”蔡鹏飞想笑,江浩然这家伙有意思,比很多人都有意思。上个月,他们俩打赌,假如江浩然能撼动本班第一,也就是蔡鹏飞的地位,蔡鹏飞就奉送一个月的零用钱。1999年,两百块能干的事多了去,蔡鹏飞却丝毫不心疼,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里抖出了一个大塑料袋,江浩然嘿嘿一笑,打开看,才发现都是一块,五角,还有两角,一角……
“操,你这存了多久啊?”江浩然皱着眉,那表情是对着肉不能吃,对着钱不想拿,对着人很想打。
作为聪明人,蔡鹏飞从小到大最大的感受就是孤独,其他人都在看葫芦娃的时候,他已经饱读诗书,出口便是“不学者,虽存,谓之行尸走肉耳。”
蔡鹏飞还记得,刚从小学毕业那会儿,一进新学校,篮球场上总是盘踞着肌肉男儿,不仅有初中生,还有高中生,有时候,还有成年人。江浩然就混在那堆人里边,有时候还请前辈们喝点儿饮料什么的,本质就是套近乎,偷技术,美其名曰:交朋友。
班上打篮球的越来越多,很快,江浩然也加入了其中,有一天,他主动走到正在埋头苦读《金瓶梅》的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