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用……
野兽在捕猎之前喜欢看着利爪之下猎物慢慢挣扎死去,他们享受这种感觉,一切都由自己掌控。
阿满就如同野兽嘴下的猎物,惊慌恐惧占据了他全身。
眼前的人在黑暗里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高大的令人颤栗的身体带着压迫性的欺身而上,阿满呜咽了两声,舌尖被吸吮到发麻,两颊的肌肉酸胀,阿满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他眼眶发疼,无法呼吸,肺部难受的厉害。
终于,男人放开了他。
阿满急促的喘气,他弓起背,跪倒在地。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突然走到窗边,厚重的窗帘拉开一条缝隙,细密的光透过细缝,晕染在了昏暗的室内。
有了光,视野变得清晰。
男人微微眯起眼,看着地上的男孩。
阿满今天穿了件白色宽大的短袖,到膝盖的五分裤宽松单薄,他跪在地上,瘦削的后背弯成了弓,两片肩胛骨微微突起,男人伸手,宽大的手掌覆在阿满的后背。
阿满身体一僵,他已经意识到了,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这笔交易换来了很多,阿满想到父亲的脸,他双手握拳,没有动。
男人对于他这个反应,挑起一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