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心!”微笑得唤他,让他来床边坐下,龙狷伸手揽住他的腰:“是有关那裴笙的事情,他今天与我说,由于自小留有病根,需要那芍红来做药引方能医得好,所以我想与你说一句,看看你的意思。”
低下了头,楼悉心却突然不说话了,直过了许久,方闷闷答道:“那东西已是你的了,与我何干?你何必要来问我呢!”
伸手将人揽至肩上,龙狷只是笑着:“谁说这只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难道不是你的吗?”微笑得看着楼悉心微扬的眸,“更何况我知道这东西对你而言很重要,若你不愿意,我便只想别的办法帮他罢了!”
“为何要为我想这么多,没必要吧!”将身体从龙狷的怀中抽出,楼悉心只望着他,眸里燃起了几分正经严肃,“龙狷,你没必要与我这么好!”
“我与你好不好不是我自己的事!”笑着看向他,龙狷并不甚在意楼悉心的话,只笑着道,“笨悉心,我喜欢你,又怎么会对你不好,怎么能对你不好?”
只看着龙狷,楼悉心却突然像吃了哑药一般说不出话来,只过了一会,方淡淡笑道:“随便你吧,必竟他救了你的演儿,他既然要这东西,哪有不给的道理。而且这芍红所谓圣花也不过是说说的,若没用处,百年之后,也不过是堆尘土罢了。”
微笑得点了点头,龙狷自是高兴楼悉心的好说话,只笑着与他对望着,直过了一会,方笑道:“凤要攻打烈觇,我这大将军肯定是要出征的,我想将武悒带去,到时请你在府里帮我好好照看着演儿他们好么?”
“照看龙演他们?”疑惑得再看了一遍龙狷,楼悉心却是苦笑,“你要我帮你当保姆呢?这几个人,哪一个是好照看的,先不说这龙演,便是那易容心我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龙狷却也只是苦笑:“可是我也不能将那易容心带去边疆吧!”皱了皱眉,龙狷只是轻声呢喃,“说真的,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易容心的目的呢!我有点怀疑他会不会是烈觇国的人,只怕万一啊!”
“可若他真是那烈觇国的人,只怕他定要跟了你们去吧!”接口而道,楼悉心冷静得指出了事实,“这易容心这些日子里来毫无动静,倒也算是沉稳!我也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上次与司诺说起他,司诺却也只是笑,说随他了。”
沉吟一想,龙狷却是笑了:“司诺说随他,那我们还担心什么,放心吧,我倒想看看这易容心能做出些什么来。”将楼悉心的手握在双手中,龙狷如安抚着一个孩子般安抚着他,“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待到晚膳,龙狷在这三天来和一次走出了房门,便是为了出征的事,然让他料不到的是,当他事情一说,除去那他已料到的易容心外,便是连龙演与裴笙二人也说要随军一起去,弄得龙狷也是哭笑不得:“你们三人随我做什么,难道帮我上战场吗?还是留在京中吧,也安宁些!”
摇了摇头,首先说要去的便是那裴笙:“战场上,死伤总有吧,有我这个医生在也是好的!”向着龙狷摆手,裴笙不待他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来,“先师在世的时候曾说过,救死扶伤是我们医者的责任,如今有战事发生,我又怎么能躲在后方置伤者而不顾呢?”
“也是,就让裴笙一起去吧,至于身体,在路上调理也是没有问题的!”还未等龙狷开口,司诺却先答应了下来,“龙狷,你便答应了裴笙吧,只是小公子你身系着整个落霞宫的安全,还是有不要去了!”抬头望向那安静坐着的易容心,“易公子也还是别跟着去了吧,你一不能参战,二也没什么去的理由,若过去了,只怕龙狷与我也无法向军中交待。”
“不管,我就要去吗!”自椅上站出来,走到龙狷的身边,龙演倒也知道该去向谁求情,“我怎么说也是落霞宫的继承人,功夫虽比不上你,但也算是有的!”一脸诚恳得看向龙狷,“狷,让我去啦,我一定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无奈得看了看向自己求情的龙演,又看了看司诺逃避的眼神和楼悉心一脸忍笑的脸,回头望见的,便是那檀敕那幅悉听尊便的样子,最后也只能轻轻一笑:“演儿,你确定要与我一起去吗?我可是没什么时间陪你的,你也不许给我惹事!”
“好啊好啊!我一定坐到!”知道龙狷已松了口,龙演自然是高兴,伸嘴便在龙狷脸上啃了一下,“那狷是说要让我去了?”
赶忙推开那龙演,龙狷只觉得一阵脸红,虽说一直对龙演喜欢自己的事睁只眼闭只眼,但也没准备真要这位宝贝弟弟吧:“咳,演儿,去军中后,一切都要听诺的,明白了么?”
点了点头,龙演心想这自己怎么说也是司诺未来的上司,便是现在听听他的又如何:“好啊,我一定听司诺的,这总成了吧!”
点了点头,龙狷只觉得无奈,然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将这目光落在了易容心身上:“容心,看来我也是拦不住你,罢了,你便与他们一起去吧!”
三十一、伤患
随后的日子,便是众人忙碌的时节了,很快,不过一月的时间,一切战前的准备都已做好,告别了玄凤和檀敕还有楼悉心众人,龙狷与司诺便带着京中的十万骑兵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