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我于她本是妖族,可置身事外,她却大起怜悯之心,不惜耗费元气,助人族开启灵智,授以自保妙法;后不周山塌陷,天地紊乱,祸害四起,人族涂炭,她又采五色之石,填补苍天,令天地归位,创下无边功德,并妙悟混元真谛。”
张紫星虽然早已知道一些女娲的传说,但听伏羲亲口说出来时,心中难免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管怎么说,女娲这些功德,确实值得尊敬。
伏羲说着。长叹了一声:“然自她成圣后,妙悟大道,凡事以天道为先,当年‘执迷’已渐渐不见。你所言天下万民生死祸福于那天道大势之中,只不过是小节而已,故而她虽对你略有怨怼,也有所而为,但终究还是为了这场天道之中的杀劫。*书院”
张紫星听伏羲的口气,竟然是知道女娲的一些小动作,而且似乎对女娲成圣后地转变也有些无奈。虽然他依然对女娲有所成见。但也不得不承认伏羲此语的公允性。
女娲和他的对立说到底,根源还是在那“天道”的杀劫上,并非什么化解不开的私怨。
神农淡淡地加了一句:“其实算计杀劫的,又何止娲皇圣人?”
张紫星一怔。黄帝接口道:“当日女魃求我将她封于赤水之北,那封印虽是我成道之前所设,亦非寻常仙人所能解开,此次女魃出世,并非符印失效,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存心乱中生乱。”
张紫星一直怀疑这个人就是女娲,但碍于伏羲,没有说明。伏羲看穿了他的心事,摇头道:“此事并非女娲所谓,我曾得她亲口证实。”
不是女娲?难道是另外的圣人?张紫星忽然想起当初女娲庙差点让他迷失本性的幻欲香,心念电转:胆敢算计女娲的,必定也是圣人实力。其实在这些人地手中,他这个天子何尝不是一枚棋子?
伏羲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陛下的命格极其怪异。乍算之下贵不可言。再仔细算时竟然迷蒙一片,我虽精通八卦演算之术,却也不可详知,真是怪哉!”
张紫星心知是那面具地神奇功效,这样看来。那神秘青年只怕是圣人一流。否则以伏羲的演算之术,又怎会失效。究竟是哪一位圣人呢?
张紫星不想暴露自己的这个秘密宝贝。当下将话题转开:“三年前女娲娘娘曾言,大商气运三年后必会盛极而衰,正应在如今,眼下果然天灾*不断,请教圣皇解救之法。”
“陛下有此命格,将来必有不凡际遇,或许……真能完成你的那个执着也不得而知。*书院”伏羲自顾感叹了一声,回答了他的问题:“近年来天机颠倒,难以预测,纵然我以八卦之术,耗尽心力,也只能勉强算出大概之形。凡事有盛必有衰,虽大商气运日渐衰败,但衰未必等同于亡,既能盛极而衰,亦有衰极而盛,就看天数与人为了……”
张紫星闻言若有所思,黄帝说道:“噬魄乃魔神遗宝,以万千天魔之魄凝炼而成,你虽有真仙修为,但还是无法自如驱使,若是强行使用,精疲力竭倒还罢了,一不小心,还会被其中魔头所趁,从而心魔大生,化身为魔。况魔族余孽未曾根除,只怕还有事端,你且将其留于此地,并让女魃留下,我与两位皇兄施术将其改造后,由女魃带回。”
张紫星正嫌这噬魄太过显眼,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一听此言,连忙拿出交给黄帝,并谢过三皇。提到这蚩尤遗物时,他忽
一事,朝黄帝问道:“敢问圣皇,可知风伯此人?”
“风伯飞廉乃魔神族人,狡诈如狐,狠毒如狼,当年曾与其妻雨师同为蚩尤麾下两大亲信,鹿一战中,雨师丧于女魃之手,风伯仓皇逃窜,正好被我法宝余波所摄,肉身被吸入鼎中,只余元神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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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紫星留意道了那个“鼎”字,问道:“是何法宝,竟有如此威力?”
“那宝物乃先天至宝乾坤鼎,威力极大,”黄帝叹道:“人教圣人老子当年化身广成子,指点我寻得那乾坤鼎,老子曾言此宝于我缘分甚浅,果不其然,蚩尤定后,此鼎化作一道金光飞入江海不见,任凭如何都寻覓不到。”
黄帝的语气大有“煮熟的鸭子飞了”的遗憾,听得张紫星暗暗窃笑,黄帝又道:“你如今已习得黄帝心经,可有何处不明,我可指点一二。”
张紫星知道这是难得地机会,赶紧将平日的一些疑难说了出来,黄帝耐心地一一解答,伏羲和神农似乎有回避之意,只称有事进入内殿。而那句一直费解的“采四灵之气,融四脉凝炼,几可窥混沌”也有了正确的答案。
四灵并非张紫星认识中的中国神话传统四灵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而是仙灵、玄灵、妖灵、人灵四种灵气,通过双修的方法,将四灵之气融入手少、手太、足少、足太四脉,加以平衡,再凝炼融合,可模拟出接近混沌地力量,如果有足够悟性,甚至可以借此领悟到真正地混沌之力。混沌之力是天地间最初始的力量,也是最强大的力量,圣人所具有的,正是这种混沌之力。可惜的是,就连黄帝自己也未能领悟这种混沌之力。
“此句虽乃黄帝心经上部*经地基础篇所载,却是整部心经地精华所在,以你目前的力量,若能以双修之术采四灵之气,融炼大成,纵无法领悟混沌之力,实力亦可突进玄仙之境。”
直接进入玄仙之境!张紫星暗暗咋舌,在惊讶地同时对这黄帝心经又生起了新的希望。
黄帝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