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站在旁边慰问。
“夫人,我说再喝会醉的,你偏不听。”薛念终无奈说道,叹了口气。
霍追恩神志恍惚,四肢都是飘的,晃晃悠悠站起身,口齿不清道“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我?我没事啊。”薛念终明白他心中疑惑,便解答道,“夫人有所不知,吾等混官场的,大大小小的酒局多得是,而我官职低微,逢人必敬,酒量早就练出来了。”
霍追恩晕得连吐糟的力气都没有,若不是有内力撑着,早滚地上去了。这才明白,原来王管家不是没尽力,而是被喝倒了。他突然感觉受到了欺骗,若是能使出力气,真想给狗官点颜色瞧瞧。而此刻,比起揍狗官,一个更深的感觉刺激着他,令他忍无可忍。
薛念终察觉霍追恩的脸色很不好,自作主张地想伸手去扶,不料被霍追恩狠狠推了一把,怒斥道,“滚开!”而后霍追恩摇摇晃晃地往外奔去,还回头向他喝道,“不准跟来!”
薛念终确实没胆大到违抗霍追恩的命令,可那毕竟是他夫人,就算武功盖世,还很不喜欢自己,但做丈夫的哪能放心自己夫人大半夜的往外跑?所以他加紧脚步跟了上去。
换作平日,霍追恩肯定会发现跟踪技巧低劣的薛念终,但他今天喝得太多,整个一个飘飘然状态,头脑沉重思绪混乱,顾不上那么多。他飞身越过客栈的围墙,落地后依着墙靠了会,吹了吹凉风,还是迷迷糊糊,然后转身面贴着墙,手脚迟钝地揭起罗裙,松开裤带——喝了那么多酒,再不排泄一下,会被憋死的!
于是,紧随而来的薛念终看到他的夫人,千金之躯的霍家大小姐,正背对着他直立小解。尽管只是背影,但身为男人,他太熟悉那个动作,何况还伴随潺潺水声!寂静的夜,虫鸣都是如此清晰,那连续不断的水流声直接刺进他的耳朵,直到停止才令他缓过神来。
他,薛念终,打了个冷颤。
霍追恩解决完,顿感通体舒畅,艰难地系好裤子,又东歪西倒地往回走。刚才急,所以使得出轻功,现在一身轻松,恨不得倒头大睡,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待他找对房间,发现薛念终正老实地坐在里面。
“夫人,你……”薛念终见他进来,猛地站了起来,竟成了结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还、还喝么?”
“喝个屁!”霍追恩有气无力地骂道,挪到床边一头栽下,身体终于得到了放松,困意马上席卷,眼皮顿时就睁不开了。不过他没忘记房里还另有一人,嚷道“敢乱来,明天剁了你!”
薛念终不接话,默默闩上了门,再望过去,霍追恩已经睡死了。他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说自己眼花吧,不至于耳朵也幻听吧?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他仔细打量霍追恩,越看……越觉得是位英气的男子。
不会吧?他觉得这种想法很无稽之谈,岳父怎么可能把男人嫁给他?也许……夫人只是喜欢站着小解?感觉这解释更加无稽,他决定冒着被剁的危险亲自一试。
“夫人?”他贴近霍追恩唤了一声,对方未有任何反应,然后他把手伸了过去僵在半空。他的内心很挣扎,他一介书生怎能做这种登徒子行为?可转念一想,夫人若是女子,反正已经嫁给他了,他摸摸自己夫人,天经地义;若是男子,那摸一摸更算不得什么了。
说服自己后,他很坦然地把手覆上了霍追恩的胸部,平的。抵死不肯胸部作假的霍追恩当然是平的!也许……夫人本来就很小?他再次安慰自己,不死心地把手挪向霍追恩的跨下。
他很紧张,比第一次穿上官服时还紧张,然后他摸到了,那个安然睡在的裤裆里的宝贝儿,形状和手感都还不错。
“天啦……”薛念终双膝发软,滑坐在地板上,呆滞地看着熟睡的霍追恩。
第八回豁然开朗
霍追恩睡得昏天暗地,直到被桂圆叫醒。昨夜醉得太严重,发髻弄散了,裙子也压皱了,桂圆一边对着他那副毫无形象可言的模样念叨,一边帮他打整。
“少爷,你都嫁人了,要注意点。”梳好发髻,桂圆给他换了条蜜色的拖地长裙,蹲在地上整理裙角,霍追恩感觉这种衣服连走路都不方便,忍不住拉着裙子往上提。“少爷!”桂圆不忍见好好一条裙子被糟蹋,气鼓鼓地抗议,“你好意思把脚露出来啊!”
霍追恩只好乖乖松手,自己一双男人脚被迫蹬着绣花鞋,确实很难看。“狗官呢?”
“狗……少爷,你怎么能这么叫爷!”桂圆把腰带狠狠缠紧,道“爷和青平哥早起来了,已经在车里等着了。”
“青平哥?你倒融入得很快嘛,哎哟,松点啦!”霍追恩被勒得喘不过气来,道“你有没看见狗官是睡哪里?”见桂圆摇头,他很是郁闷,死活想不起狗官昨夜睡在哪,床还是地上?地上就算了,床上的话……剁了他!不能全部剁,就卸一条胳膊,死老头要问到,就说是被山贼砍的。
“少爷,黄花闺女都没你这么计较!”桂圆把他打扮得焕然一新,乍一看很是婀娜多姿。
霍追恩回头瞪她,心想凭啥不计较,他个狗官能得他霍大少保护,已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收拾得差不多,霍追恩和桂圆走出客栈,上了马车。薛念终已经在车内候了半天,见人来了,客客气气地唤了声夫人。霍追恩依然不搭理,发觉狗官一脸疲态,眼神略有闪烁,但这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