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见他看完上表有所思量,“上贡之事已完,于常理李从善确实无理由再多逗留汴京,晋王与陛下之谋也已达成,正是该放他回去之时。”
赵匡胤将那表按在桌上,“难得李煜忧心着急,朕便不放。”就似前朝赵匡胤还为周使之时,分明是有了结果之事,他却故意不去渡江,直教连等七日,不为戏弄只是一遇到与李煜有关的事情他便很容易就犯起脾气。
赵普也是无奈,这江南国主当真是举世无双,接连惹恼陛下不说还屡次左右全局,说到底晋王担心不无理由,若不是赵光义以身犯险亲入江南使陛下心有所牵,否则这江南之计照此左右顾虑定又是场消磨考量。
赵普暗自佩服,晋王果然深有远虑,此举逼得陛下无论如何反悔不得,这仗必是要打才行。
谁也不知究竟发生过什么,赵匡胤绝不是轻易犹豫之人,各方属国俱是果断收复,偏偏是江南,江南早成了禁忌,若有幸当真希望见上那国主一面,看看他到底是何方妖魔。
赵普心里正想着,赵匡胤忽地又开了口,“起草诏书,封李从善为奉宁军节度使。”
虽然不解圣意,赵普还是领命而去。
江南接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