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便跪着说,究竟怎么了?”
她死咬着嘴唇就是摇头,毕竟是自己的事情,如今谁也再顾不得自己了。
凌儿可藏不住话,“谁知你们和夫人说了什么!夫人死活要小姐应下这婚事!小姐不肯,就只能跪在这里等夫人回心转意。”
赵光义看那紧掩的屋门,便也明白了几分,王夫人最是通晓利弊,此时此刻大树既倾她们母女寄人篱下,眼前唯一的指望便也就是如此了。
何况赵匡胤那话说出去,云阶若是点个头,立时地位便能脱了罪臣之女。
年轻尚且还有资本意气用事,王夫人可是见得多了当然为利益打算。
这本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赵光义刚想开口,身后屋门轻响,云阶见得那人影微颤,赶忙让凌儿过去扶着。夫人出来,也是一身素白额上还缠着病绸,看见了赵光义站在那里,立时脸上抱愧,“实在让大人见笑….咳咳…云阶不识礼数…”
赵光义见她病重,更不会计较,“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