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扭捏,忽然笑一笑,凑过去在夏明朗脸颊上亲了一下,夏明朗被他亲得一愣,心中又是囧又是甜,又觉得肉麻偏偏还特享受,彻底地僵了。陆臻拎着东西走到门口,忍不住又回头,笑道:“哎,说真的,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夏明朗终于忍无可忍,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就砸了过去,吼道:“想!”
陆臻一缩头躲了,笑的心满意足地开门而去。
右手边第一个抽屉,夏明朗拿钥匙把它打开了,一层层重要的文件之下压着一只不锈钢质地的镯子,冷硬的银灰色,带着纯粹的几乎是粗砺的金属质感,不漂亮,与漂不漂亮完全无关的一个东西,然而它是钢性的,粗糙的血性。
夏明朗用指尖小心地抚摸着它的纹理,然后咔的一声,把它拷到自己的左腕上。
从此以后就是两个人了。
不再自由,不再能为所欲为,生命的一半要与另一个人分享,要开始对另一个人负责,帮助他,支持他,从现在起,包容他的一切,现在或未来,好或者不好,要信任他。
直到不再爱了,直到,他真的让你失望。
然而,付出的收获便是,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人,同样地这样对你,全心全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