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结果也好得很。
但锺苟觉得这事挺好的之余,其实还是有些郁闷的。
尽管孩子不是现在生,但总有一天还是会生的不是?
不管如何,再让自己不去计较,但一想起,还是开心不起来。
可能感情有多少,在意就有多少,那些密密麻麻的在意就像刺在血肉中拔不出的针那样,老是弄得他一想起这个,全身就被刺得发疼。
一天下来,锺苟觉得自己的挫败感还是挺严重的,不过倒也没到丧气的那地步,所以泡好水果茶到书房给办公的张欢华喝的时候,趁著张欢华在喝的时候不由问:“你说,我这辈子要是比你强一点,就一丁点也好,是不是没什麽指望?”
“嗯?”张欢华停下手中的杯子,微愣看他:“为什麽这麽问?”
“我想比你强一点,一丁点也好……”锺苟盘著长腿在张欢华椅子下面的地毯坐著认真地说:“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你在意这个?”张欢华把脚丫踩在他腿上,半躺在椅子上舒服地吁了一口气,然後才接著不以为然地说:“你不想这件事了,你一辈子也不会比我强。”
说完,拿脚踹了一下锺苟的脸,吩咐说:“少东想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