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怎么也分不开,最后只得连同面具一起下葬。
而这次“鬼脸”出现的日子正好是赵贵人回家探亲后回来的第一天晚上……
于是乎,这个非官方的小道消息瞬间传开,有的人分析说那“鬼脸”是要来找皇上报仇。不过这个分析早就被人否定了,因为这“鬼脸”的活动范围就没有超过后宫。这完全可以证明,“鬼脸”是来找赵贵人而不是皇上。
然而,或许是因为带着面具看不到东西,或许是因为水泡久了,没有了方向感……反正那“鬼脸”现在就是在瞎摸,不过从方位上来看,“鬼脸”已经是快要摸到赵贵人所居住的碎花楼了。
云锣晃着脚丫子,思前想后,总觉得这事儿隐隐透露着诡异。有什么关键的东西,他不知道,或者是谁也不知道。
虽然云锣本就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人人都有那所谓的好奇心,云锣自然也是不例外。
所以云锣看看天色尚早,一个纵身便跃上了楼顶,无声无迹的在往后宫方向消失。
涕泣楼
涕泣楼是紧靠着碎花楼,芸贵人的住所。也是昨夜发生“鬼脸”事件的地点。
“呜呜……那,那……”
一小宫女跪在大厅哭得轰轰烈烈。
“别哭了!”
大厅正中位置坐着一身着华丽的妇人,看来就是这涕泣楼的芸贵人。
“主子……”
小宫女憋着哭泣,万分委屈的低着头。
“好了好了,已经通知肖侍卫长了,他们会安排加强这附近的巡视。你也就不要在闹心,哎……”
芸贵人头疼似的撑着额头,一脸烦心。
“主子……那……”
小宫女显然是想要求个什么。
“好好,准了!下去,下去!”
芸贵人很不耐烦的挥挥手,也不想再和这丫头闹心下去。她真的很疲惫了,自从那姓赵的搬进碎花楼之后,她就没有清闲过,真不知她和她是不是八字犯冲……或许哪天她也该和皇上谈谈,换个地方住算了……芸贵人烦心的望着天花板,愁眉不展。
云锣趴在楼顶笑笑,看来选邻居还真是重要。只见他一翻身下了楼阁,避开侍卫,进了边上专供这涕泣楼侍女们居住的小院子。
白天侍女们都在忙,所以这小院子很安静,似乎没有什么人在这里……谁?悬吊在树上的云锣感觉到风不寻常的动……
云锣一个立身站在了院子中央,四周很安静,只有飕飕的寒风在吹……可是太安静了,安静到了诡异,偌大的院子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但此时却真是没有一点儿人的气息……
云锣负手而立于院中,背脊挺直,微眯双眼,也在此刻断了呼吸,完全融入了这个院子……似乎他就是这院子里的一颗树,一块石而已。融入其中,封闭五感,以心待之。
似乎是那颗树在说话,又似乎是脚下的石头在说话,好像又是空中悬挂的那片云彩……封闭五感后的云锣,找不出声源,却能清晰的听见。
“呵呵,想不到狗皇帝的身边还有如此之人啊……真是失策呢。”
“那又如何,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
“那倒也是,不过我们现在要走了。”
“为什么?”
“呵呵,有人在“窥探”我们呢,哈哈!”
“什么?”
“走!”
无声无息,云锣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不过到他们离开,云锣都没有判断出他们的方位……“难道已经开始衰败?”云锣暗自揣测着自己的身体状况,看来十分不妙。
片刻之后,偌大的院子依旧安静如初。
“喂,刚才不是让你帮我带个发夹吗?怎么等了半天还没有送过来啊!”
一侍女站在院子大门口,插着腰对另一个小侍女大吼。看来真是等得急。
“啊?刚才?不清楚……”
小侍女如梦初醒般,迷迷糊糊。
“东瀛幻术?”
云锣坐在皇帝寝宫,手中随意的把玩着一张人皮面具。这是他从涕泣楼里拣到的。
“不妙啊……”
云锣想到他师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什么事儿只要和那东瀛鬼子沾上边,准是麻烦事儿。
看来这事,他还真是不能不管。他觉不会让谁伤害到他的嫣儿,就算是那群鬼子,又能如何?
云锣的自信与傲气,浑然天成。
“你在做什么?”
语嫣一进门,便看见云锣拿着张破皮在摆弄,微微皱起了眉头。
“哦,没什么。”
云锣暂时还不想将此事告知语嫣,只是将那人皮面具收了起来。
“哼!”
语嫣也懒得理会,最近他也是被那群老古董烦到不行。硬是要他蹦出个儿子来,那些女人不争气,他又有什么办法?真是气死个人了!
不过他最近好像也真是没有临幸过那些女人……呃……语嫣诡异看了看云锣的屁股……
云锣接受到语嫣诡异的眼神,心有戚戚的问道:“那个……你要……”
语嫣单手撑着下巴,一脸沉思,一本正经,“你说你那像女人的洞,能不能给朕蹦出个儿子来?”
“……”
云锣无语的望着天花板……
“朕来研究研究……”
语嫣说着便扑了上去,将云锣按在椅背上,一双爪子就开始了他漫长的“研究”过程。
碎花楼
“主子,快趁热喝了吧!”
小侍女端着一碗汤药坐在赵贵人的床边。
“嗯。”
赵贵人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