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梦的脸被突如其来的巴掌甩得偏到一边,嘴角隐隐出血丝,右脸肿起泛红。
尽管很疼,莫清梦也没管,抬头,无所畏惧的与莫父对视,张嘴说:“我没有,我是知道那个女人的事,但我不是故意要瞒您,我只是,我那时只是不想这个家这么早就散。爸爸,我还是想和您一起生活,无论您怎么想我。”
莫父怔怔地看着儿子坚定的神情,清澈的毫无隐瞒的眼神,恍然醒悟。是自己被那个女人的事刺激得行为冲动了,尤其儿子那张脸,太像那个女人了,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打了他。
莫父动了动嘴唇,想开口道歉,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从没扇过儿子巴掌,这是第一次,扇了后,随之流失的还有道歉的勇气,以及出现裂痕的亲情。
没办法的,年纪越大,勇气越少,只能放任错误流脓结痂,留下痕迹已是无可奈何。
莫父再次坐下,手肘撑在大腿上,手掌撑着脸,全身都在颤抖,不出声,不流眼泪。
莫清梦看了眼父亲现在的情况,不再多说或辩解什么,从地上站起来,随手捞起刚刚脱在床边的湿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套上刚刚脱下的湿衣服。他关门的声音很轻,似乎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