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小海来到他身旁坐下,笑道:“我能干啥啊,还不是因为你要去学校排练我怕你一个人寂寞,打算陪着你一块去的。”说完,巩小海用肩膀撞了闫宝书一下,“哎,想好表演啥节目没有?”
闫宝书哪有时间想这个,并且这个年代的文艺过于窒息,除了主流的八个样板戏以外还能表演什么简直就是屈指可数,闫宝书也懒得在这上面过于浪费精力,顺口胡诌道:“就唱歌吧,《东风吹战鼓擂》。”
“行啊,我看不错啊。”巩小海兴奋的鼓掌,“我赞成啊,至少不用和咱学校那群人参合,我前儿就听说了,咱学校要排练个《沙家浜》什么的,就他们那些臭鱼烂虾,我看啊……”巩小海用力的撇了撇嘴,“没戏。”
闫宝书嗯了一声没接话,继续摆弄脚上的那两个水泡。
巩小海见闫宝书不语,低头往他脚上看了一眼,“哟,你这脚是得走多少路才能走出两个大水泡啊。”
闫宝书收了针,抬起头叹了口气说:“小海,我昨天一天都没见到陆向北,我真怕他出点什么事。”
巩小海愣住了,惊讶地看了闫宝书好半天后才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跟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