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他们,冷声质问:“在这干嘛呢?”
所有坐着的,倚着的,半蹲的……全都自觉地靠墙站直,两排心虚胆怯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袁纵那张审问的面孔。
就在这时,房间内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怒喙。
因为隔音条件好,加上队员们一个个紧张,没人听出来喙叫的人是谁。可袁纵听得真真切切,那声音分明就是夏耀喊出来的。
袁纵径直地走到房间门?,袁茹还想给他递钥匙,结果袁纵一脚把门踹开了。门撞上墙壁后又咣当一声反弹回来,门把手直接摔碎在地上,清晰而狰狞的裂纹在门板上不规则延展,莫名的让人心悸。
房间内的情景让袁纵瞳孔欲裂,额头的青筋不砚则地抖动。一单人床周围按着夏耀的那几个保镖看到袁纵,脸上浮现一丝虑色,但还是齐刷刷地唤了一声:“教官。”
结果,这四声教官换来了结结实实的四脚,这四脚绝不是闹着玩的,看刚才那个门板的下场就知道了。四个大汉岿然不动,哼都没敢哼一声,硬生生地憋到脖筋暴起,面孔泛紫。
那两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