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知道自己是个异类,不只是因为发色与瞳色的缘故。有一次,因为他的发长至腰间,而其他孩童的头发只是披肩,他想要与他们一样,便拿剪子将自己的头发剪了,可是第二日睡醒,还没有来得及害怕被母亲责骂,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头发又长了回去,依旧是与先前的一般,垂落腰际。可是打开前一日裹着断发的油纸,却更加惊惧地发现那些发依然在里边,雪白莹亮,与刚剪下来的一样。
更奇怪的是,他能够听得懂一些动物的语言。每一次去集市对于他都是一种折磨,因为充斥在耳边的兽类的嘶鸣,听在他的耳中,都是一些嘶哑的像是被人捏着脖子发出来的救命声。那些被人类割喉放血却还未死去的鸡鸭的声音,更是凄惨得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
但是这些他都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父亲不会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虽然他不能说话,但是可以将想要说的东西写在纸上与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