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微微皱了皱眉头,对于凌纯钧此刻的状态非常的担心:“别说了,我觉得你现在需要……”
“他不是我弟弟,一缕已经死了。”凌纯钧直接打断了华生的话,抬手捂在了胸口上,“我感觉得到,一缕早就已经死了。”
听到凌纯钧的话,肖牧的呼吸微微停滞了一下,右手食指不自然的弯了弯。
华生什么也没再说,拍了拍凌纯钧的肩膀,最后索性将他抱在了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
“这是放大的照片。”没过多久多诺万就将处理过的照片重新拿了过来。
“这个皇冠好像是现在正在展出的那个……”雷斯垂德指着第一张照片上面的皇冠说道。
“伦敦塔。”华生说道。
“哦,是的。”雷斯垂德点了点头,“我想夏洛克一定不会知道这个。”
“谁管那种东西。”夏洛克哼了一声,他的手指点在了照片中的红宝石上,那里分明就是一个广场一角,夏洛克皱了皱眉,一下子似乎对不上号,皱了皱眉抬手翻出了手机开始搜索了起来。
“这里有什么?”华生问道。
夏洛克翻了翻之后突然笑了出来,将手机转了过来上面出现了张照片:“伦敦塔边上的广场,显然这个皇冠指的就是伦敦塔了,按照相同的道理……”夏洛克说着将手机和照片放在了第一张图的那个红宝石的旁边。
然后伸手直接从凌纯钧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开始按了起来,然后第二张照片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英格兰银行前的雕塑。”说完又将手机放在了第三张图的金币旁边。
接着夏洛克对着华生伸出了手,华生撇了撇嘴将手机递了过去,夏洛克又按了按之后将手机放在了中间的手铐旁边:“本顿维尔监狱的大门。”
“……那这三个地方代表了什么?”雷斯垂德张了张嘴之后终于问了出来。
“不知道。”夏洛克很淡定的说着。
“……你不知道?”雷斯垂德和华生都愕然的看着夏洛克。
夏洛克和自然的看回去说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神,什么线索都没有就能知道什么,总之既然有人能将这个照片放在这里,那么一定会有什么和这三个地方有关的东西。”夏洛克说着整个人都有些小兴奋的感觉。
“你们在哪里找到的这张照片?”凌纯钧转头看着华生。
“在门口。”华生说道,“赫德森太太吓坏了。”
“放在门口?”凌纯钧突然有种很糟糕的感觉。
“黄色的牛皮卷信封,红色的封蜡,就是这个。”华生指着放在桌上的另外一个塑封袋。
凌纯钧的眉头完全皱起来了,那是和他之前准备的信一模一样的信封,只是多了一个封蜡,不,准确的说……有人将他的信换成了照片之后加了一个封蜡,因为凌纯钧可以确定,在信封上的那个夏洛克收正是他自己亲自写上去的。
凌纯钧眯起了眼睛,他觉得这件事透着一股熟悉的感觉,再加上之前麦考夫刚刚和他说过莫里亚蒂的事情,他有些不自觉地呢喃了出来:“莫里亚蒂……”
“什么?”没有人听清凌纯钧说了什么,站得离凌纯钧最近的华生转头看向了他。
“没什么。”凌纯钧摇了摇头,只是实现停在了夏洛克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黑气布满了夏洛克这张脸,凌纯钧愣了一下,刚要仔细看一看却发现刚才看到的黑气全都不见了。
雷斯垂德派人仔仔细细的将这三个地方都检查过一遍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整整过了一个月,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一切就如同只是一个恶作剧一般。
滴滴滴滴——
夏洛克的手机突然响了。
“帮我看一下。”夏洛克看着显微镜里的东西对着凌纯钧叫了一声。
凌纯钧吐出了一口气将塔尔发回来的剧本文档丢到了一边。
「来伦敦塔玩吧——吉姆.莫里亚蒂」
“夏洛克……”凌纯钧的脸色变得很糟糕。
“怎么了?”夏洛克盯着镜头随意的问了一声。
“记得一个月前的照片么?”凌纯钧将手机递到了夏洛克旁边。
夏洛克猛地转过头来拿过了手机,翻了一下之后立刻对凌纯钧说:“帮我查一下英格兰银行。”说着的同时他已经开始用手机搜索关于本顿维尔监狱的消息。
消息自然不可能这么快扩散出来,不过很快一个电话解决了他们的焦躁。
“三个地方都出事了。”雷斯垂德在夏洛克接起电话的时候直接就说了出来。
“果然。”夏洛克吐出了这个词,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你来么?”
“求之不得。”夏洛克听着雷斯垂德报出的地方立刻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华生刚刚洗完澡开门出来。
“走了华生。”
“什么?”
“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案。”夏洛克直接将华生的衣服塞到了他的手里推着他进房间让他赶快换衣服。
“……你能不要这么兴奋么?”华生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当然……不。”夏洛克直接帮他关上了房门。
十多分钟之后他们三个人就先来到了伦敦塔……
“他呢?”夏洛克直接问道。
“被警车带走了。”雷斯垂德说着带着他们直接进了监控室,“我想你最好先看看这个。”
莫里亚蒂绝对是故意的,就如同夏洛克对于他智慧的炫耀一样,整个犯罪经过都被完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