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他的生命。但王权必须收回,否则怎算归顺?」
鹿丹摇头道:「不行。大王多年来一直是东凡最尊贵的人,现在骤然让他成为一个普通的富人,简直就是一种羞
辱。其他王族我可以不管,但在大王有生之年,绝对要居于高位,权势在手,不受他人一丝委屈。」
凤鸣听得目瞪口呆。
难道鹿丹千里迢迢诱骗他到东凡,铲除祭师院,对付军方,耗尽种种心力以致命不久矣,竟只是为了让东凡王不
受他人一丝委屈?
容恬抿起薄唇,显出强大的王者意志:「财富可商量,但王权绝不可留。除了我,无人可保护失去国师的东凡王
,国师考虑清楚。」
「不,不能让大王受任何委屈。」鹿丹闭目冥思,脸上掠过一丝决断,睁眼盯着容恬,:「西雷王若不答应,你
们将无一人生离此地。」
凤鸣不认同他的威胁:「国师不要忘记,我们还掌握着天花的秘密,现在就算国师下令杀死我们,军方为了他们
的将士着想,未必会动手。」
「至于军亭,她年纪太轻,在这个关头,不一定能指挥得动所有军方的人。」容恬淡淡指出。
「鸣王是这样认为吗?」鹿丹神情笃定,淡然反问:「现在军方悲痛哀绝,如果这个时候让他们知道天花实际上
是西雷的毒计,鸣王认为那些染病将士的死活能否压得住众人失去军令司的怒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