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的贵客,不是军令司的属下。孙大师去不去军务议厅,还是待孙大师自己决定的好。」
军青喉咙哽了一哽,倒不好真的发火。他最紧张的还是军务,并不死撑面子,当即忍了气,转向凤鸣道:「鸣王
也知事情有多紧急,还请鸣王劝令师走一趟,以免辜负大王对鸣王的一番信任。」语气温和,叫凤鸣反而有点愕
然。
这样一来,凤鸣便不好袖手旁观了,弯腰俯到太后耳边,轻声道:「师父,军令司今日得到北旗奸细身上的一件
文书,上面的文字和师父从前说的神灵与人间沟通的文字很象,徒儿斗胆,告诉军令司师父或许懂得这种文字。
军令司极盼破译文书的内容,想请师父走一趟,不知师父的意思如何?」他怕鹿丹等耳力厉害,会听到他的低语
,所以说得小心翼翼,不敢露一点马脚。
太后这才明白过来,扫凤鸣一眼:「原来如此,你又多事了。」
「是,是,徒儿莽撞。」凤鸣躬身听训。反正太后是容恬的娘,也就是他凤鸣的长辈,扮一下卑躬屈膝也不丢脸
。
「此事……」太后又看鹿丹:「国师认为如何?」
鹿丹见「孙大师」问他意见,摆明给他面子,脸色顿时好了不少,但他心有城府,当然不会说出「大师不要帮忙
」之类的话来,浅笑着答道:「鹿丹任何时候都尊重大师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