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这么美。」秋月偷偷用指尖掀开一点帘子,和秋星交头接耳。
「我看鸣王比他好看多了,大王也比他好看多了。」身后忽然传来压低的男声,吓得秋月两人一起紧张地转身。看清来人,秋星才松了口气,咬牙骂道:「再鬼鬼祟祟藏到我们身后,小心我们告诉鸣王。」
秋月跺脚助威:「你眼里谁都不好看,只有秋篮好看,哎哟!」后脑忽然挨了一记,竟是秋篮到了身后,不满地瞪着她。秋星忙拉过秋月,安慰道:「别和他们小气,他们现在一起欺负我们,等成了夫妻,自然会天天吵架的。」
一席话说得荣虎脸色涨红,看看秋星秋月,又看看秋篮,竟然不敢作声。秋篮气急道:「你们胡扯什么?谁和谁是夫妻?」
说到斗嘴,秋月两人怎会落后,秋月立即拍手道:「不是秋星,也不是我,难道是采青?哎呀呀,如果是采青的话,可有人要哭了。」
「秋月你这坏嘴巴!」秋篮追上前,秋月早躲到秋星身后。
正笑成一团,帘子忽然被掀开,对上鹿丹深谭似的望不到低的眼睛。骤见不象凡间可有的绝世容貌出现在眼前,门前顿时一片静默,众人都不安地低下头去。
鹿丹儒雅地浅笑,视线落在众人身上:「诸位是鸣王身边的人吗?」
秋月自觉失礼,早飞红了脸,行礼边轻声答道:「我们都是侍候鸣王起居的侍女,国师有何吩咐?」
「不敢,只是鹿丹在此等候鸣王,已经两个时辰……」
「哦,」秋篮行礼道:「鸣王这些天身体不适,大王吩咐他睡觉时不能打搅。不如……让秋篮去看看鸣王醒了没有。」对鹿丹匆匆行了礼,和荣虎退了下去。
荣虎边走边用只有秋篮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那个鹿丹国师,漂亮是漂亮,我看着总觉得有点阴阳怪气,他等不及,干脆不要等,直接回国算了。」
秋篮笑着白他一眼:「你以为我去找鸣王吗?鸣王现在脚还是软的呢,一个时辰内怕是过不来。你忘了?鹿丹国师送过来的上好布料,鸣王赏了我们好些,还特地吩咐给你做一套衣裳。我想闲着也是无聊,叫你来量量身子……」
鹿丹看两人走远,朝秋月秋星笑了笑,并不急着回房,带着一点欣赏的眼光打量道:「传闻鸣王本人俊美睿智,身边的侍女侍从也是万中挑一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刚刚出去的那位年轻侍卫,应该就是武功高强的荣虎。两位模样生得相似,谈吐不同一般,大概就是最得鸣王欢心的秋月秋星姑娘吧。」
他温文有礼,话中隐隐有赞美之意,令人有种说不出的好感。秋月等听着心里高兴,但脸上只是微微浅笑,行礼道:「国师夸奖,我们姐妹只是侍候鸣王的下人罢了,若论侍女,鸣王身边有好几位,谈不上得不得鸣王的欢心。」
秋星却疑惑道:「我们不过是宫中的侍女,国师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
鹿丹温柔的视线转向秋星,浮起浅笑:「在鸣王传遍大地的传奇故事中,姑娘的名字再三地被提起呢。烈儿、荣虎、秋星、秋月、还有秋篮,有多少藏在深宫中的贵族女子羡慕你们多姿多彩的经历,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
几句话说得秋月两人脸红过耳,正不知如何对答,采青从回廊那段端茶过来,见三人站在门前,略觉奇怪,也不敢多问,低头对鹿丹行了礼,朝秋月小声道:「秋月姐姐,秋篮姐姐说,鸣王不知何时才来,不要怠慢了客人,常换热茶。」
不料鹿丹耳尖,全部听在耳里,不等秋月答话,自行接了过去,颌首道:「有劳姑娘,鸣王未醒,鹿丹就继续等吧。不知这位是……」
秋月忙答:「这位也是侍候鸣王的人,叫采青。」
「哦,采青姑娘。」鹿丹朝她一点头。
采青却有点害羞,怯怯低头行礼便退了。
◇◆◇
凤鸣真是惭愧极了。
房事后让容恬抱去沐浴,本打算之后用了点心便去见鹿丹,谁知身体支撑不下,竟在浴池里睡着了。直到日上三竿,睁开眼睛看见阳光斜射入窗才猛然想起昨晚吩咐秋篮通知鹿丹在书房等,立即怪叫着从床上连滚带爬地起来。
「你怎么不守诺言,答应让我见鹿丹的。」
容恬早起来了,坐在房间另一头看公文,闻言抬头晒道:「自己沐浴时睡着了,倒来怪我。」
「叫醒我呀!」
「你睡了。」
「我睡了也可以叫醒我嘛。」
「你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把你叫醒。」容恬唇边勾起笑意,温柔目光到处,电流般击得凤鸣一阵狂乱心跳,倒不好意思再埋怨容恬。
叫来秋月秋星,匆匆换了衣服,急急忙忙就往书房处,边走边问:「国师等了一晚?你们真是,明知道我睡了,怎么不叫他休息?」
秋星在身后紧紧跟着,委委屈屈地回道:「我们也说了鸣王在睡,国师说鸣王不定什么时候醒过来,硬不肯去睡。他要在书房等,奴婢有什么法子?鸣王不知道,为了他一定要等,我们可都陪着在门外熬了一个晚上呢。」
「怎么不通报?」
「谁敢通报?大王说鸣王乏透了,谁也不许打扰。」
凤鸣跺脚道:「该死,该死。」
边说着,已经到了书房门前,帘子微微一动,被人掀开来。鹿丹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内,笑容如春风般温暖,淡淡道:「总算等到鸣王了。」他白等了一个晚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