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暮悬天肯服下软,讨好师傅几句,说不定过往的事也会烟消云散。
在这种谴责的注视下,暮悬天深深吸了口气。
[秋前辈,是我不对,现在你能放开幻月吗?]秋忆辉许是激动,幻月一直被他捏着双肩,本就不能和习武之人相较的身形,此时有些吃力的瘪嘴,又不敢说。
秋忆辉虽然不满暮悬天,但暂时是将注意力集中到幻月身上,将人放开,又担心的问。
[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
幻月被问的脸色又涨红,支支吾吾不再肯说。
[我和他也就一次而已,一个多月前。]
也就是刚下山那会,这么快就沦陷了,秋忆辉汗颜,徒弟大了不中留啊。
忽然他眼睛一亮,漂亮的脸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知道了,那药是我做的,里面有什么,我当然清楚,幻月你肯定是被□□一时迷昏了脑子,况且也只有那一次,这么说来,你本就对他没什么感情是吧。]
[和他在一起,只是你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师傅来了,跟师傅回去,师傅比眼前的人更可靠不是吗?]
未等他再用言语迷惑幻月,暮悬天已经不能忍耐的一把插到两人之间。
[秋前辈,幻月与我,本就是情投意合,心意相通才在一起,你何必如此拆散。]幻月一时间不知道向着哪边才是,这两人都是强势的人,暮悬天说这话,已是看在自己面上极为软和的话了。
他心生一计,忽的俯身抱着肚子,就哀嚎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哎呦肚子好疼啊。]
半真半假的挤出两滴泪,本就红着的脸,因为憋气而更不自然的泛色,说是肚子有点疼,也不假,那酸果子吃多了,胃里难受。
暮悬天比秋忆辉更快一步,将人扶到床上,而秋忆辉也一时缓和了挣执,屏息摸着幻月的脉搏,细察详情。
[哼,幸好没多大问题。]
时值草长莺飞,绿遍江南的时候,这天也是渐暖起来,幻月闭着眼,本来是没想睡的,但是躺着久了,自然也迷迷糊糊睡去了,只听到他师傅和暮悬天还在说着什么,口气依旧那样。
而另外某处的华殿内,夜清的处境与幻月比起来,那是更糟糕,他半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那丝滑的锦被松垮的搭在腰间,□□过后反而显得些妩媚,虽然那身上还有些伤疤,但也褪到嫩粉色的新肉,倒像是一种花纹般遍布。
他依稀记得昨夜的暴行,股间还未清洗,熟悉的扑鼻的气味令他一阵干呕,人早已清醒。
他试了试握起拳头,筋脉通彻,内力也基本全恢复,只是微微侧动腰身,顿时锥心刺骨的疼从后方袭来,漫布整个腰身,脸色大变,拧起眉间,勉强能爬起来,但也极为羞辱的想要逃避这个现状。
[畜生!]
如果那个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即使清楚对方的实力。
轩辕幽也并不是清闲的人,登基不足半年,自然是要稳固民心,好在是太平年间,边界也没有争执,只是每日里听得那些那个地方的水源不足,或者什么,如果轩辕光凡与他相处融洽,他大抵不比为这等小事费力,只是那闲散王爷,只管与他有牵连的事,其他的事充耳不闻。
一直从早朝到傍晚,才回那华月殿,那殿历来都是皇后的寝宫,所以夜清被扔在那里,自然被许多知情的宫女议论了几天还不罢休。
轩辕幽双目一转,射出凛冽的寒光,那几个凑在一起的宫女,顿时吓的不敢动弹,心里还在嘀咕,怎么帝君这些日子天天来华月殿。
等他未跨进殿前五步远,便察觉里面一股戾气,他神态从容而高傲,微笑中含着冷峭的意味,没等屋内人先动手,他已经先行看破对方动作,将人钳住。
[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先动手,打不过还要抵抗,说到底,你自己骨子里犯贱。]
轩辕幽狠厉的对着夜清,紧紧掐住他的手腕。
夜清却充耳不闻,他现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轩辕幽一把点了他的穴,将他像个麻袋般扔向床榻。
[我倒是看看王府的第一侍卫头衔,到了明日你还有没有那个脸当。]抛下这句话,,门哐当阖上,只留下最后一幕,描金水纹龙形的衣摆闪过眼前。
夜清呆呆的看着那衣物,轩辕幽今日上朝到现在还未换下衣物,那是显而易见的君王的服侍。
夜清又是一棒五雷轰顶,本就僵硬的身体更加不能动弹。
当夜殿外就忽然多了看守的人,他也只是傻呆呆的住着,一直在想着为什么自己会在本朝帝君的地方。
这是既傻又蠢的问题,他自己招惹的。
一日清晨,晨雾还未散去,小折子风风火火站在王府外高呼,这王爷虽没有实权,但也不是他等小辈能得罪的,帝君的旨意还是及早告知才是。直到见到轩辕王爷,他才哆嗦着将话一字不漏的传达。
[哦?请我去咏芳阁一聚?]他依旧是柔柔的声调,看上去是个性格极温和的人,呡了口茶,才说[小折子公公知道是为何事吗?]
轩辕幽唤他入宫,简直是上天入地头此一回。
[小的不知。]
好个不知。
对于一向不对衣着有讲究的光凡,此次却挑了件无比华丽的浅金袍子,那做工精致是难得上品,丝毫不会逊色帝君的皇袍,连平日随意散着的长发,也用玉簪清爽的束起,气色顿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