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想抢走,谁也别想!
看着师兄在他身-下颤栗、哭泣,他是那么的心疼。他不想的,他不想看到这样的师兄,可是如果不一遍遍的占-有他,不在他身上留下点证明,他便觉得那样美好的师兄,随时都会否认与他的关系,任何时候都会厌弃他。
师兄,疼吗?不疼吧,你的疼有我的心疼吗?他抱着尚云清挽,在他耳边呢喃。
尚云清稠被他折磨的有气无力,想推开他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紧紧闭了闭眼睛,缓缓道:清挽
许久以来,尚云清稠都不曾再叫过他的名字,今夜终于听到那熟悉的温柔称呼,挽尊不禁双眼发亮,略微激动的从鼻翼喷出一股热气,洒在尚云清稠颈间,师兄,你你想,说什么?那喜悦的语气,真让人想跟着一起微笑。
尚云清稠强迫自己挤出一抹微笑,轻轻道:清挽,我想从新好好的认识你,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真的很疼,你为什么为什么一面说喜欢,一面这样粗鲁的对待我,如果你希望我真心的喜欢你,你可不可以,让我真正的了解你,像,**之间的了解。
挽尊听的认真,看着师兄近在咫尺的脸颊,那眼底的红润,如同熟透的苹果,想让人咬伤一口,他的师兄开窍了,终于开窍了。
他抱着尚云清稠,狠狠的在他唇上辗转发侧,又箍着他的后脑,在他的口腔里扫荡一番,那其中的兴奋、激动与感动,挽尊只能用这样笨拙的做法来表达。
师,师兄我太高兴了,你愿意了解我多少,我都听你的。师兄,只要你喜欢,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这华丽的宫殿、满山的财宝,若是你喜欢,别说是尚云府,整个蒂都都会是你的,师兄,我为了你,可以倾尽所有,只要你高兴,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只要你能真正的喜欢我。他太激动了,他想过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给师兄,但恐怕师兄不会要,但他却觉得,那一切只有师兄配的起。
尚云清稠看着眼前兴奋无比的人,突然觉得一阵阵心酸,他如果没有那么残忍,那么不择手段,还是那是那个乖巧懂事快乐的少年,那么一切就会变的完全不一样了,可惜尚云清稠怎么能与这样的人为伍?
他缓缓推开挽尊,伸手拉过棉被裹在身上,谢谢你,但清挽,如果我们想要好好的相处,首先你必须尊重我,不应该把我像犯人一样的对待,我不想整天被束缚手脚,我想与你平等的相处,你能答应我吗?尚云清稠轻声道,双眼静静的看着对方,不放过他眼中的任何色彩。
挽尊笑了笑,就那样光-裸着胸膛,抚了抚尚云清稠白皙的面庞,轻声道:自然,师兄如果交付我真心,我怎能让师兄感到压迫?就照师兄说的,今后你的殿里不会派人看守,只留下守卫的随从,师兄今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人拦着你,如何?
尚云清稠看他说的一派轻松,面上也尽是喜悦,猜不透他说的是真是假。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是他想去劫狱也行?他抿了抿嘴,默默点了点头。
挽尊又将他揽入怀里,笑得无比开心,师兄,我们快些休息吧,看你眼下都有青黑了,快躺下。
宋棐卿等人下山后,天空已经一片黑暗,在景幽与景溪的秘密联通下,他们回到了景溪等人驻扎的地方,一回来就收到属下的汇报,说是金环与金留等人已经分别联系上了尚云清宴与端月银翘,还打听到北方的战事已经结束,但各地损失都十分严重,好在发现及时,人员伤亡并不惨重,只是百姓的房屋田地严重受损,今后百姓的生活会很艰苦。那手下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封信,交给宋棐卿,这是金怀大人让我交给主子的,说是尚云清宴大人请您务必亲启。
宋棐卿接过信,点了点头,便拆开看了起来。景幽见他眉头渐渐紧缩,脸上气愤与焦急的神色越来越浓重,刚才才恢复的平常面色,此时更是比之过犹不及。
宋棐卿,清宴如何说?景幽问道,她也有些紧张,不知道北方各地现在到底如何了?
宋棐卿捏了捏手里的信,沉声道:挽尊不知道使的什么妖术,北方很多地方已经暗不见天日,刚过处暑,却已经冷的下起雪,另外大长老已经卧床很久,清宴兄担心大长老会熬不过这个冬日,而这时三长老却蠢蠢欲动,因为清禾的失踪,正鼓动弟子从新选举新任族长
景幽闻言,握了握拳,咬牙道:我早该想到三长老已经被挽尊收买,现在大长老性命岌岌可危,二长老和清宴一样不多言,更是没有什么威信,若是趁机被三长老取而代之,整个灵府将落入挽尊的手里,清宴现在处境很不好她一边说,一边狠狠的锤地,凶狠的样子好像要吃人。
宋棐卿惊讶的看着不该有如此过激反应的景幽,微微眯了眯眼睛,回道:不错,这也是我担心的,清禾现在人不在,支持他的天府族长也一起失踪,长老会能帮他说话的人也没有,不知道这几年他有没有学的圆滑一点,如果他还和以往一样做事太过尖锐,现在被取而代之的可能性很大。
唉,这个尚云清宴,我早说过,让他多放点心思在长老会,多与弟子沟通,多树立点威信,可他就是不干,现在清稠公子也不在,尚云府怕是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景幽愤愤的道。
宋棐卿不说话了,但那双眼睛却是充满疑惑的看着自顾自说的景幽,许久微微翘了翘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