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兄!你别说话……先别说话!”舟伯尧有点慌,这血为何怎么都止不住呢?!
“先……答应……”徒靳面色惨白,血也止不住的流,眼中却坚定决绝。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舟伯尧急急说道“给言儿,不说是你取的!快别说话了,运气,运气!”
忙活了一天一夜,最后舟伯尧颓然地跪在徒靳面前,“我竟救不了,怎么会……怎么会!”
徒靳此时已是极其虚弱,听到舟伯尧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笑笑,“生死有命,好在东西是取到了。”
“为了一个尚不确定的东西赔上性命,言儿若是知道了,若是……”舟伯尧说不下去。
徒靳费力的摇了摇头,神情严肃“不要告诉他,无论车降姝草最终有用或是无用,都不要告诉他!简之,这是我最后的祈愿,你,务必……”话没说完,人已是再次昏了过去。
舟伯尧倾其毕生所学,也只能延长徒靳三日性命,他抓着手里的小瓶子,挑了府里最快的马匹,日夜不停地朝着隐山奔去,若这是挚友临死前的唯一愿望,他能否让他无憾?
舟伯尧确实做了缄口不言的打算,但隐言何其聪颖,便只是不同以往的声线,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