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巴刚好到了一站,被他指过的另两人忽然起身,迅速地下了车。车上顿时议论纷纷,无外乎是抱怨这年头小偷太多这次还好遇上能人之类,间或有人拿崇拜眼神看着贪
可惜被崇拜那位全无兴趣,随口点评一句不讲义气后就又坐下,脑袋又转回了窗外,依旧是兴致勃勃。
你想干什么?不动声色地踹了地上那人一脚给他施了个定身法,钟错一脸无辜地坐回原位,低声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贪耸耸肩。
贪把脑袋从窗外转回来,朝钟错笑笑:你知道我是什么出身吧?
知道。
我的根子就是那个,自然也对这东西特敏感,或许是顾及了旁人,贪语意含糊,只有钟错能听得明白,刚上车我就闻到他们三个身上的味了,实在有些馋人。
他的眼睛眯了眯,透出些诡异的光彩:而且那味道还越来越浓,真要让他们三个那样跟我一起坐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啊
说到后来时,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近耳语。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