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国无语,张非恶狠狠瞪他两眼:说吧,有什么理由?
我不想说了。张保国耸耸肩,反正你骂也骂过了,大家扯平。
那继续?张非作势欲扑,张保国还没回话,隔音不甚良好的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声音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乒乒乓乓的?花姨。
糟了!
张非脸一黑,迅速抓过一件浴袍把身体遮了,黑眼圈没办法,干脆拨拉下几缕头发挡住这会儿他深深庆幸自己因为嫌麻烦没去剪头发,否则他要是个板寸,抓秃了头都挡
不住
处理完自己后张非迅速出门:怎么了花姨?
你这是怎么回事?花姨看着眼前的张非,嘴巴张开合不拢眼前这人显然是刚洗澡出来,身上就穿了件浴袍,还没系好带子,湿漉漉的头发搭了一缕在脸上,挡住
半张脸,怎么看怎么怪!
没事,张非一脸淡定,刚刚我在练跳舞。
所谓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如此。花姨刚刚虎了脸想说什么,却见张非一回头:是不是啊,爸?
是张保国的声音有气无力地传出来。
深表怀疑的目光扫过故作镇定的张非,再扫扫后面的房门想想张非还不至于把他爹埋了,花姨最终还是接受了他的解释,转身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