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推去,自己却无从挣扎,直接向后仰倒。
孔虞无奈,向前一步伸手接住两个姑娘,什么也不说就拎着两个姑娘向门外走去,拎出房门就松了手,动作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两个姑娘俱是一屁股墩坐到了地上,狼狈不堪。
两个姑娘怒目瞪视孔虞,正想破口大骂,却见孔虞伸手关上房门,同时说道:我家小少爷自小身负顽疾,此时病发,若你们耽误治疗导致小少爷有个好歹,我家老爷绝不会放过你们。听我一句劝,有多远滚多远。
两个姑娘顿时噤了声,面面相觑,她们是入了贱籍的女人,一般人她们都惹不起,更何况是这样的富裕之人,所以虽是不忿孔虞的态度,也只得站起来拍拍裙摆离开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孔虞眼都不眨地编了一通谎话,在关上门后转头看顾颂与莫聆歌的时候,表情却是凝重了起来,当初在莫忧山庄时,顾颂和萧夏为了治好莫聆歌花了多大多大工夫,他亲眼所见,历经这么长时间,如今眼见终于要大功告成了,居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万一功败垂成,别说顾颂怄得慌,连孔虞都觉得自己会冷静不下来。
顾颂迅速把住莫聆歌的脉,眉头紧锁,嘴唇紧抿。孔虞在一旁看得也心焦,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三少爷怎么样了?
顾颂松开手指,捻起一根根银针扎入莫聆歌的穴道中,说道:先前吃下的药已解了大部分寒气,还剩下一部分,本来寒气全消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但酒里的东西与药性相冲,影响了药效,现在我要用我的内力辅助药物祛除寒气,你在这儿给我看着,别让任何人打扰,明白了吗?
莫聆歌虽听得到两人说的话,也看得到,但全身瘫软无力,好像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没法控制。莫聆歌不知道,顾颂却很清楚,这是因为莫聆歌体内解寒气的药与酒里的药冲突,护心蛊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为了抵挡寒气护住心脉而分泌的物质成分导致的。
明白了。孔虞点头,在两人身旁眼眨也不眨地看着。
顾颂扎完银针,找了个最放松的姿势靠坐在床边,微合上双眼,右手悬于银针上方两寸处,运转内力,于手掌外放,顺着银针注入莫聆歌体内。
攘耍莫聆歌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连呼吸都极其细微,顾颂将右手悬于莫聆歌上方,全身纹丝不动,而孔虞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二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起来三人都跟雕像似的。
一刻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时间缓缓流逝,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孔虞觉得自己即将真正变成雕像的时候,顾颂收回了手,缓缓吐出一口气,额上有细密的汗珠,但神色轻松。
孔虞赶忙问道:三少爷没事了吗?
没事了,寒气已经全消了。顾颂伸手将莫聆歌身上的银针逐一拔起,放回原来的布包中。
听见顾颂的话,孔虞松了口气,一直吊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顾颂将布包放回怀中,抬手抹了把汗,正打算起身到桌边喝一口水,但一抬头就见原本神态放松的孔虞在眨眼间换上了见鬼的表情,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后。
顾颂疑惑回头,正巧看见莫聆歌诈尸一般地坐了起来,一伸手就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脸颊泛红,一边扯着自己的腰带一边念叨:好热啊
顾颂双手一抖,扑上前将莫聆歌的手按住,还不忘对孔虞说道:你给我到门外面去守着!语气不容拒绝,好像顾颂胸有成竹似的,实际上,他感觉自己快疯了,他怎么能忘了寒气祛除后,某种药物就没得压制了呢。
孔虞听顾颂这么说,习惯地答应了下来就向门外走去,走出房门后再顺手带上了门,等站定了之后才想起来一个问题:顾颂为什么要让他出来?
手忙脚乱地又一次从怀里掏出银针,顾颂用一只手将莫聆歌的左右手的手腕抓住,因为怕伤到他,并没有用很大力气,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拔出一根银针就要扎莫聆歌穴道。哪知这种情况下,莫聆歌力气异乎寻常地大,使劲一挣就挣开了顾颂的手,手再一挥就将顾颂手里的银针打掉了,顺带着摆在顾颂身侧的布包也掉到了地上。
顾颂看着落地的银针,愣住了,这沾了灰的银针没法用啊,接下来怎么办?现在这种情况他到哪儿找解药去,就算现在立刻配解药,他也要有原材料啊,这是**又不是药房,怎么会有药材!
就在顾颂愣神的工夫,莫聆歌已经扯开了自己的腰带,但他突然意识到旁边还有个冬暖夏凉的顾颂,于是毫不犹豫凑到了顾颂身后,微皱着眉头伸手扯顾颂的腰带,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衣服太碍事了,扯掉它!
顾颂在自己的腰带被扯掉的时候总算回过了神,一惊之下捂着自己的衣服扭头看莫聆歌。只见莫聆歌衣衫半褪,眼神有些迷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好像有些不解地看顾颂的腰间。
摸到腰间,顾颂大大舒了一口气,这么久时间过去,他总算察觉到了游龙鞭的好处啊,这玩意儿当腰带可比普通腰带结实多了,一般人根本扯不下来!
莫聆歌扯下了顾颂的腰带,却见顾颂的腰间还有一条更加结实的银链,顿时不悦,正想再接再厉,没成想正好遇上顾颂回头,一看之下,莫聆歌更不开心了,这张脸是谁,看着就不顺眼,不对,这好像是面具来着,于是莫聆歌的念头换成了:面具太不顺眼了,撕了它!
顾颂以为莫聆歌会继续扯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