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景岸琐琐碎碎写了七八封信,落款时间均是别后某日,益衡展开历景岸给他做的小象,却是益衡衣衫微落睡着的模样。
益衡竟不觉难受,似乎历景岸仍旧活在某一处,似乎这些只言片语的信件还会源源不断的再寄来。
益衡从此依旧如他未去离境观之前,日复一日修道诵经参详命理,只是眸子里却沉沉的藏着什么。
山中日月,不知几春几秋,星宿帝将仙君装束给益衡之时,益衡平静道:师尊,做了仙君便不记得尘世了吧。
星宿帝微微颔首。益衡抬头,眼中竟似有泪:师尊,地府可有一个鬼殿,叫历景岸,字淮玉的,我可是能见他?
星宿帝望定益衡:见与不见又有何分别?他天劫未过,如今身死魂破,恐怕须有千年才养的齐全重入冥界再为鬼殿。
益衡低下头,师尊说的是,见与不见,确无甚分别。是徒儿愚钝了。
自此,天河汤汤,忘川悠悠,两相忘。
天庭掌星宿的仙君们都知晓南斗天同宫的益算